褚豫绝对优势的薄京墨,从祁沉身上起来。
“今天救小恩恩要紧,否则,就冲你个刚才的龌龊举动,老子能把你打残!”
就是这么仗义。
兄弟妻不可欺,他不可以欺,其他人更加不可以。
“咳咳咳!”
祁沉坐起身,吐出嘴里的血,苍白色唇瓣被鲜血染红宛若一只久住城堡的妖孽。
十几岁的少年身体强悍,按理说可以打得过薄京墨一个人。
但是他前不久被楚瑶的人打过一顿,旧伤还没有康复,刚才薄京墨有几拳正好打在了旧伤上面。
而且薄京墨学医,对人体骨骼极其熟悉,哪里最疼,最脆弱,就挑哪里打。
所谓没事别跟经常健身的医生打架。
薄京墨弹弹身上的灰尘,随手整理一下发型,来时穿的随意,现在打赢了可不能如此随意。
不屑地看一眼祁沉。
身材颀长的少年坐在地上,头发和衣衫凌乱,脸还挂了彩,按理说应该十分狼狈不堪。
然而落在他身上,不知道是不是眼花,竟然有几分优雅和邪魅……
“别打我家小恩恩的主意!”
薄京墨警告。
“你也就长得好看,除了这个一无是处,我们老遮完爆你,你木得一丝一毫的希望!”
祁沉擦掉嘴角鲜血,满嘴的鲜血味道熟悉又难闻,冷嗤一声,
“呵,谁会对自己的妹妹动歪心思?你这么想是不是证明你内心龌龊?”
“嘿,你真是不识好歹!”薄京墨刚放下的衣袖再次撸起来,骂骂咧咧冲过来,“你丫的欠打是不?”
祁沉站起身毫不畏惧。
他的睡衣刚才和薄京墨打斗时被扯坏,后背露出一大块,上面一个图案吸引薄京墨的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