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宋殷苬一行人来到荥央殿时发现惠文帝早已在殿外等候,众人心觉不妙只见李公公笑到“宋大人莫慌,陛下这是在等咱们呢!”
说着快步走去,向惠文帝作揖之后向惠文帝表明了来意便与同行的人一到回福宁宫去了,留下宋殷苬在这里不知如何是好。
惠文帝见状说“爱卿不必惊慌,朕知道你去见太后。想必爱卿也知道朕找你来的目的吧?”
示意身边的人都离开后惠文帝领着宋殷苬在荥央殿里走着“朕号称有后宫佳丽三千,其实真正封号的也不过几十而已贵妃也就两人,柳妃同朕已是十年之情若说对她无情那是不说不过去。要说恩爱有加,连朕自己都不信。宋卿这柳妃的背景不似其他后妃,她是笠霄国派来联姻的公主是笠霄王的小女儿。这件事若处理不好两国交战多年来的和平相处瞬间化为乌。你说到时谁最有利?”
宋殷苬听后说“陛下怀疑这件事与匈蛮人有关?”
惠文帝像是没有听到似的只是自顾自的继续说“笠霄国生处在大昭和匈蛮之中自一心只想求稳度日可十年前朕娶了笠霄国的公主。笠霄与我大昭联姻之后更是同大昭联手对付匈蛮,这些年匈蛮年年败退现在被逼到漠北附近,不免心有憎恨。这次柳妃难产又遭遇杀害不得不让朕对匈蛮人起疑心。”
“陛下,微臣会竭尽全力找到真凶。让柳妃娘娘沉怨的雪。”
“嗯,宋卿朕还有一事问你,你觉得朕的皇儿还有、、、还有活着的希望吗?”
宋殷苬看着这位九五之尊高高在上皇帝此刻就像是成千上万普通父亲一般焦虑着急切的希望有人能此刻就答复他。同为父亲宋殷苬心知失去孩子那种无语言表的心痛,但这种情况下孩子生还的可能性很低,就在宋殷苬不知如何回答时惠文帝自言自语的说着“哎!命里有时终须有。宋卿朕还有事,关于柳妃一事就全权交于你了,你要什么无论是人还是物找周历就行”惠文帝指了指旁边的公公说着。“宋卿一切就拜托你了”说完惠文帝便坐上轿撵就离开了这个伤心地。
“微臣恭送陛下”等到惠文帝的身影都不见了宋殷苬这才起身命,“宋大人,有什么是老奴可以帮你?”“周公公还真有件事是想请你帮忙,我想请你找两个人,一个我的挚友和一个我的学生”
“现在皇宫内外都布满了人,这件事老奴要一些时间才行。不知道宋大人可否等?”
“只要今日未时能到就行”周历是个很棒的总管,做事雷厉风行,在听完宋殷苬的要求后便带些人走了。又等周历走后宋殷苬这才叫身边的人带路去案发现场他知道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了。
婢女低头闷不作声的往前走宋殷苬默默的跟在后头沿路并没有什么奇特的与一般宫殿无差只是宋殷苬很好奇一名贵妃为何选这么偏僻的荥央殿为自己的住处,宋殷苬有个毛病一旦遇到了自己疑惑不解的问题时一定会提出来哪怕没人回答也不觉得尴尬。
直到问题解决为止,身边的人都反感他这样子,但即便如此他也满不在乎。毕竟有些毛病到死恐怕也改不了,这不宋殷苬又开始问人了“你们柳妃娘娘为何在这里住?是陛下赐的?”
只见那带路的婢女一直低头带路好像没听见一样,随行的侍卫叫道“带路的宋大人问你话呢,怎不回答?”这一叫唤吓得那位婢女一个寒颤随即跪倒在地
“奴婢什么也不知道,大人饶命呀!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边说边将头狠狠的砸向地面。宋殷苬见状立即叫人把她扶走,那婢女的头上一大块血迹宋殷苬不忍又道“你们叫一名女医把她的头包扎一下免得日后有疤。”
那位婢女送走后只能换一人给他们带路了其实也不远了过了这个亭子柳妃的寝宫就到了。
新给他带路的是一个长着一张娃娃脸的小公公这个小公公不似先前那位到是挺活泼好动的也回答了宋殷苬好几个问题,可是由于在荥央殿的时间不长知道也不是很多问不出什么。
就在宋殷苬快到时那位小公公神秘兮兮拉着他的袖口说“这荥央殿不干净老是闹鬼,我都见过。”
“哦?你见过”小公公连连点头“见过,见过有天夜里我和另外一个公公值班一路走到寒轩亭一阵阴风吹过突然一个黑影闪过去,我们向前追时那黑影就消失在柳妃娘娘寝宫的屋顶上。”只见那小公公缩了缩脖子“宋大人,您可不要说出去呀,奴才可是要掉脑的。”
“嗯,我绝对不会说出去,只不过你话好像也没说完呀?”
“对对对,我刚说哪了?哦!那黑影消失在娘娘的寝宫里之后,我们就和主管讲了这事可谁知,主管把我俩骂了顿,之后就不准我们再提起。可是怪事常常还是会发生比方说晚上常常有女人的哭声和奇怪的笑声。御膳房端过来的食物总是会莫名的消失,老一辈说这荥央殿离冷宫最近阴气也重,还有人说娘娘是得罪了黄大仙遭报应了。”
“胡闹,你一个小小内侍竟敢胡言乱语?是嫌自己命太长了?”这位小公公见来人吓得直哆嗦‘扑通’立刻跪倒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