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你不用担心时欢那孩子。为了让你放心,我会让老严今天晚上也一起将那孩子送到国。到时候,你就可以和她一起出现在婚礼上。”
“你……你不要太过分了!”
这一刻,薄寒整张脸都气黑了。
让他被迫娶一个除时欢以外的女人,他忍了。
未曾想,对方还表明到时候时欢也会出现在婚礼现场!
这让他怎么忍?
让时欢亲眼看到他娶别的女人,就像上次的订婚宴上,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在一起,这样的行为,对时欢而言何其残忍?
薄伦根本不理会这一点,只要能顺利联姻,他才不会管自己的方法有多恶劣。
商人,看重的只是结果。
“行了,我话就说到这儿,下午六点回家动身前往国。”说完电话就中断了。
薄寒用力握紧了手机,手背上青筋凸起。
在解决尹珍珠时,他从未想过有一天还会发生这样的事。
更没有想到,自己那么想要保护的女孩,居然这么快就被人拿捏在手上!
他几乎肠子都悔青了,为什么不留下来陪着时欢?
什么狗屁薄氏,那与他何干?
他是土生土长的寒城人,薄氏的任何人任何事,跟他又有什么关系?
而他都做了什么?
他竟然会为了解决工作上的事,明明知道薄伦想要对时欢下手,居然还放心离开寒城……
是他错了,他罪该万死!
若是时欢因此受到一丝的伤害,他都不会原谅今天的自己。
在这世上,根本就没有任何东西能够与时欢相比。
……
纵使再不情愿,当天下午,薄寒还是乘坐飞往帝都的航班,回到帝都。
下午六点,按照跟薄伦事先说好的,他先回到薄家城堡,随后在六点一十分之时,与薄伦在薄家私人机场一同登上去往国的飞机,连夜飞往国。
在飞机上,薄寒并没有找到时欢,用薄伦的话说,为避免夜长梦多,担心提前让薄寒见到时欢后,会反悔娶尹珍珠,便决定于婚礼的前一天晚上将时欢送到国。
也就是说,他跟时欢唯一见面的地点,只会是婚礼上。
这场婚礼,怕是躲不过了。
第二天中午,一行人抵达国皇室的私人机场。
这次薄家只有薄伦一个家主在场,其他人不是手底下的保镖,就是薄家驻扎在国的外交人员。
而国皇室派出来接机的,是尹珍珠的父亲公爵殿下,以及皇室其他几个重要成员。
外加二三十个随从,一路上浩浩荡荡的,将薄寒和薄伦二人簇拥在人群中心,看得出来对方有多重视这场联姻。
薄寒一心为时欢担着,从下飞机后一直到皇宫里,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状态。
在公爵殿下和国女王用国皇室最高礼仪接待他的同时,整个人都冷冰冰的,根本没有拿正眼瞧过谁。
而这毕竟是国,薄伦脸上陪着笑,为薄寒的这冷态度不停找着借口,称是薄氏工作上最近压力有些大,让女王等人不要放在心上。
其他人倒是好哄,但躲在暗处的尹珍珠,在盯着薄寒时,一双眼睛比钢针还要锋利。
“为了一个时欢,居然想退我的婚?哼,既然他不仁,也休怪我不义!”
十分钟后,在一间地下室里,尹珍珠命手下的人用一盆冰水泼醒了昏睡过去的女孩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