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它也听说了，月染不在了。

“帝君……”苏玉瞬间明白过来，直接挡住了他的视线，“七夜没做错什么，不论结果是什么，月染公主的事情，和七夜无关，想必她也不愿意牵连到它身上。”

墨离深深的看了她一眼，好长一段时间都没说话，这就像是煎熬，因为只要墨离一句话，就可以定下七夜的命运。

而苏玉也不知道自己挡着一副要干架的样子有什么意义，墨离如果动手，她根本拦不住。

一猫一人，都可以用一句话来形容。

“被捏住命运的后颈脖”，多么贴切。

良久，墨离轻轻摇了摇头，他收回目光，歉意的笑了下，说：“抱歉。”

这回轮到苏玉有点诧异了，墨离的眼里全是她看不懂的东西，杂糅着许多复杂的情绪。

他说完抱歉，就离开了，临消失之前，苏玉听到一句话：“卿歌他很好。”

他很好……是什么意思？是快要回来了吗？

七夜刚才突破了猫生中生死存亡的档口，老实说这会有点虚脱，走过来的脚步都是虚浮的。

“吓死我了，我还以为师父今天要白发人送黑发猫了呢。”

“滚你的，谁白发了！”苏玉怒道，“你掉毛的事情我还没追究呢噢！七小夜你给我注意一点！”说着便扑过去打闹。

某然那么一瞬间，苏玉心里闪过一个不大可能的想法，墨离今天……难道真的就是来看看七夜的？

听说月染死的是声势浩大，牵动了非常敏感的事情，神族跳脱轮回，站在了生老病死的轮回之外，这样的情况下的逝世，墨离当然会伤心。

苏玉不明白的是，为什么他的伤心，看起来比预想的还要多，连她这个外人都看出来了，那就像是世界忽然塌了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