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
那武姓男子,猛的睁大了眼,右手颤抖了一下,一把抓住了石椅的扶手。
“这只是女的怀疑而已,毕竟但凡我国同道中人,进入到地南国境内,就算是那东荒部落的邪宗,无论是谁,都得从同一个地方,通过那个人,才可以降临过去。可惜那个饶身体,被强大的禁制雾气缭绕,每次我都看不清其样子,否则的话,或许能发现一些端倪……”
此话一出,地宫内顿时陷入了一阵寂静,许久之后,那武姓男子叹了口气。
“既如此,我们就不要再猜测了,若真与那个人有关,也绝不是我等能参与的,做好计划就是……”
在这奇异的地宫之中,三人交谈之时,远于簇,约百万里之遥的地南国境内,一片苍茫的群山万壑深处,漂浮着一座悬空的楼阁。
其内,盘膝坐着一位容荣华贵的绝色女子,猛的睁开了双眼,目中露出震惊的同时,她的身体迅速站起,一把推开了房门。
顿时,一股寒风扑面,吹动她的发丝扬起,衣袖飞舞。
出得外面,她看着远处的空,神色极为地凝重。
许久之后,这女子抬手掐诀,似在施展什么法术。
但是,在她的身后,一阵虚空扭曲,一个穿帝袍、头带着帝冠的身影,模模糊糊地浮现而出。
“该死,那封印竟有了松动,这本是不可能的事情,是谁做到的?此事超出了计划之外,要尽快算出这封印松动的缘由!”
女子皱起眉头,神色有了焦虑,她转身回到了屋舍后,立刻盘膝坐下,双手不断地掐诀,目光炯炯,其内风云流逝,正在进行着大范围的推衍。
她的神色,随着自己的推断,也在不断地变化,先是愕然,又是震惊,而后松了口气,但到了最后,则是完全的阴晴不定。
半晌,她才放弃了推衍,愣了片刻。
“乌煞行者……是他出现了……可距离计划还有三年……如今我无法与主人沟通此事……罢了,既然主人让我带着他的一具分身,一直潜伏在地南国境内,想必也是为了防止意外的出现!”
女子迟疑了一下,猛的一咬牙,右手抬起向着身后,突然打出了一道指决。
这一打之下,立刻其身后那扭曲中,出现的穿帝袍、带帝冠的中年男子,在虚幻中越加的凝实。
片刻后,如真人一般,从女子的身后一步走出,站在了她的面前,面无表情,神色冷漠。
“可惜在地南国境内,某个强大力量的干扰下,主饶这具投影之身,已经失去了神智,变成了傀儡,唯有本能行事……”
看来这女子还是比较多愁善感,居然动不动地暗自叹息,在一阵的自言自语后,她起身向着那面无表情、如若帝王般的中年男子一拜。
“主人,乌煞行者的封印,已经开启,不知出了什么意外,还望主人出手,拨乱反正!”
女子着,咬破舌尖,一口鲜血喷出后,她的右手,迅速在那血雾中一挥,顿时这血雾化作三个血色符文,一一落在了那帝王般的男子身上。
帝王般的中年男子,双目蓦然一闪,有了一丝灵动,冷冷的看了那女子一眼后,他转身一步迈去,其身体透明,转眼并消失不见了。
“好在主人,给了这投影之体,否则的话,还真无法制服那苏醒的乌煞……此事应无碍,只要不是那几个老家伙苏醒,就无碍……希望无碍……”
女子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内心也没有底气,对于曾经流传着,有关乌煞行者的一些传闻,让她很是忌惮。
传闻中,当年的乌煞行者,生性残忍,极为嗜杀,更是喜欢挑战强者,将其残忍地杀死。
此人曾独自一人,前往沧洲国,单挑整个的沧洲修真界,曾一度让无数的修士,死于非命,祸及一时。
最终,此人被众多的高阶修士追杀,甚至惹得沧洲的国主大人出手,才将其击毙,并将他的一丝残魂,封印在了一枚刑罚珠内……
“唉……”
想到这些,那女子又暗叹了一声……
就在沧洲国的部分高阶修士们,因王宝山的那一声吼,可谓是风云色变的时候,他却并不知道。
如今的他,亦或者,他是王宝山,还是乌煞行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