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吧!这一局,你又该如何?”
“我仍旧是随性而为,就看你如何去做为了。”
“好一个随性而为,别到头来又是一场空。”
“空也好,知足也罢。纯属娱悦已心,我也不必再劝慰你了,你且好自为之。”
这话完即止,两个声音,竟同时沦陷在了沉默郑
语落音消,一切又重新回到了原本的虚无和黑暗里。
良久后,黑暗里,那声叹息好似自言自语了一句:“或许,唯有变通,方能豁达…难道非要舍本逐末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