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定远侯府发生一件大事。
齐玄唐的女儿齐悦去世了。
在侯府处理齐悦下葬事宜之时,闹事之中突然冒出来四个黑衣人。
江映雪和柳扶风正欲前往此间茶楼等待沈明哲与柳欢的消息时,却突然被四个来路不明的黑衣人所围堵。
“你门是何人?”江映雪和柳扶风自觉为人老实,不曾与人结怨,而看他们的架势,似是要动真格的,二人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做备战状。
四人并未回答,刹那间,杀意四起。
百姓见此状,疯狂逃离,顷刻间,烟尘四起。
街上除他六人,再无一人在此。
“怎么办,单凭咱俩这拳脚猫功夫,肯定打不过他们。”柳扶风与江映雪背对背,摆出了防御姿势。
“不知道。”江映雪听到柳扶风的话,瞅了一眼周围,并未发现突破口,只好,淡淡道。
“那我还真是有幸,能和小雪儿死在一起。”柳扶风此时也不忘逗江映雪。
“还贫!”江映雪皱眉冷哼一声。
“上!”只见黑衣人头领一声令下,另外三人挥剑便朝她二人刺去。
二人一个倒身,堪堪躲开剑锋,随后一个转身,一脚踢去,黑衣人躲开。
“他们太强,我们真的打不过啊!难道今日我们当真要命丧于此?”柳扶风躲开一人剑锋,却被另一人刺到了上臂。
“别胡说!我们可不能死!”江映雪怒到。
但江映雪的情况也不太妙,她也被一黑衣人刺伤了手臂。
就在几人缠斗之时,站在一旁的黑衣人一个飞身,举剑刺向江映雪。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那剑要刺入江映雪体内时,被柳扶风替身挡住。
一瞬间,所有黑衣人都停止了行动。
柳扶风中剑倒地。
“柳扶风!”江映雪大叫一声,抱住倒地的柳扶风。
“柳扶风!你怎么样?”江映雪担心的问道。
“别担心,我只是中了一剑,还死不了。”柳扶风强撑精神露出一丝安慰的笑“更何况你是我妹妹的好友,亦是我柳扶风的知己,士为知己者死,也算死得其所啊!”
“胡说什么啊,谁让你死了!你不准死!听到没有!”江映雪被他这一番话弄得笑也不是,哭也不是。
突然,江映雪看到柳扶风的嘴唇开始发黑,身体也渐渐发冷,一个不好的想法从江映雪的脑海里蹦出来。
江映雪很不希望会是如此,但是她把脉的结果就是如此。
柳扶风中毒了!那剑上有毒!
“你们究竟是谁!?为何要刺杀我二人!?”江映雪怒道。
“要怪就怪你们自己吧,谁让你们那么不听话想要调查定远侯呢!”黑衣人头领一声冷笑,再次举剑朝江映雪刺去。
江映雪清楚自己已经躲不过了,遂闭上眼迎接那剑。
“铛!”就在那剑即将刺中江映雪时,一颗石子飞过来,打开了那把剑。
“卿卿!”江映雪闭眼等待时却听到了一个熟悉的声音。
“卿卿,你怎么样!?没事吧!”江赐义跑到江映雪身旁,抱住江映雪的肩,担心的问道。
江映雪睁眼发现原是哥哥来了,瞬间松了口气,浑身都开始抖动起来。
饶是江映雪表现的再勇敢,终究还只是一个十六岁的闺阁小姐,哪里遇到过此等刺杀之事。
江赐义原本与楚耀在府内闲谈,却听到有人在闹市大打出手,似是要不死不休。
原本江赐义是想带队去抓住闹事之人,岂料这刚到便见到几个黑衣人行刺自家妹妹,柳家公子也受伤到了地。
眼看着这剑即将刺中妹妹之时,楚耀出手扔了一颗石子打开了那把剑。
见到兄长到来,江映雪身体便不自觉的抖动起来。恐惧、害怕、劫后余生的心思也一并涌了上来。
“哥…疼。”江映雪拉住兄长的衣袖,轻声说道。
江赐义看到江映雪肩上的伤口,赶紧收回手。
刚刚他手搭在江映雪肩上时又感受到江映雪身体的抖动,内心充满了怜惜与愤怒。
江映雪从来都是全家最宠爱的孩子,从小都不愿让她受一丝委屈,更何谈让她受一丝伤。
今日他最疼爱的妹妹却让一群来历不明的人如此对待这叫江赐义如何能不怒。
“我乃江赐义,丞相长子!你是何人?为何要伤我妹妹!”江赐义横眉怒对黑衣人。
“丞相长子江赐义?呵!来的正好!”黑衣人冷笑一声,举剑朝江赐义刺去。
江赐义拔出剑欲抵挡,但还未曾碰上,黑衣人便被人从身后一脚踢倒。
“晏之!”江赐义惊讶道。
原是沈明哲在此间等江映雪二人未果,又听闻闹事有打斗,这才寻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