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

“嗯，……卿歌的化身，或许是。”

“啊……？”莲叶惊呆了，“陛下的……不对啊？当时他不是……”

莲叶的话戛然而止，那她所谓亲眼所见，却也听了，况且那之后，墨离忽然就什么都不追究了，什么都没就把她放回了妖界。

“嗯，我知道你想什么。”苏玉莞尔，“这么多年了我早都适应了，你也不用那么谨慎心的，我还扛得住。”

“至于这块玉……其实我们也只是猜测而已。”苏玉冲着后方勾了勾手指，一道金色的影子顺从的飞到她手上。

苏玉轻轻摩挲着金玉光滑的表面，摸着那多出来的一片花瓣的纹理，虽然还是有淡淡的难过，但还算是安心许多。

莲叶不好打击她，但听到这件事的第一反应也是和迦星他们一样，怀疑苏玉魔怔了，可是看她神色淡定的模样，又不怎么像。

“嗨，反正就当一个寄托吧，至少这真是那株金莲所化，不管能不能成，结果我都能接受。”

“难为你了。”莲叶托腮看着苏玉，忽然就懂了什么是刻入骨髓的感情，对比自己，原先她不懂，只是觉得自己喜欢跟在月身后，喜欢跟月在一起而已。

可后来见证了这么多，二人相伴，总会生出更为坚定的感情来。

当她见到灵月的时候，才真正确定了自己的心意，因为看到灵月的时候那不受控制的难过是无论如何都无法粉饰太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