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菱是被放养的,家庭条件优越,一年见到父亲助理的次数都要比那个亲爹多,今年已经大三了,转学转了四五次,才被扔到这个她从长大的位置上一个的二本,把她送到这个偏远的城市来是因为没人认识她,自然也就不知道她以前的那些黑历史。
白色的衬衫外套上沾染着星星血迹,显然不是她的,但脸上好像因为跟那个没有品的男生打架时被挠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处理,那人转身从后面的柜子里拿出一个铁盒和酒精来,看了她一眼,平静道:“过来吧。”
她乖乖的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神情愣楞的望着他,半晌才开口一句:“我不是妹妹,我今年二十了!”
“二十岁还跟人打架?”他笑了笑,拿出铁盒里的棉签,递给她,嗓音平和的问她:“消毒会吗?”
怎么不会,她从五岁开始就把整个院子里的孩子追的不敢出门,十岁时上课把后排的凳子拆了跟人比斗,到了高中已经很少有人去招惹她了,这次挂彩纯属来了新学校没防着人后招,有这么多“丰功伟绩”的她,自己上药换纱布已经是轻车熟路。
摇了摇头,眉眼一弯,看着他道:“不会。”
他挑了挑眉,精致而深邃的五官上始终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那个时候她就在想,如果所有的医生都像他一样长得这么好看,那她都想挂彩。
愣神的片刻,脸上酒精的刺激立马将她的神绪拉了回来,疼的她抽了一口冷气,不悦的皱紧了眉头就要往后躲。
“别动,女生破相了就不好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