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另一边婚礼长队踱步于宽阔山路之上,红火喜庆之色给山林增添一丝色彩,马车内司徒锦心两手紧揪,躲在喜帕内精致的脸略显紧张,洁白贝齿咬着下唇,想要掀开喜帕却又碍于风俗不得不停下动作。
车外,赫连泽粼骑着骏马面容惆怅显然与马车内的人儿相反情绪,此婚他并不愿意却又碍于王上之意不得不恭敬从命。
“王兄,这大婚之日你就高秀…”赫连泽纯出声提醒道,“要是让身后东晋送亲大使看到难免不好。”
“为兄本就不满此婚,你觉得为兄能如何高兴,如今顺着父王的意思取了公主已是最大的让步。”赫连泽粼道。
赫连泽纯长声叹了口气声嘟囔道,“就算你不娶你也没机会娶那苏子烨不是吗?这又何必呢……”
“你……”赫连泽粼气恼,本就心情不爽再是听闻苏子烨三字更是不愿进行此婚。
“好了好了,王兄也不是一个人难过,纯儿不也一样被迫要与靖王爷分离吗…”着,她垂眸看向一直系在腰间上司徒靖所赠的紫金匕首再是叹了口气。
赫连泽粼冷眼旁观最后撇头不再理会赫连泽纯。
气氛寂静许久,终于赫连泽粼道,“别再看了,你与那靖王爷不会有结果。”
“为什么!!纯儿不许你这么!!”赫连泽纯气氛道。
“靖王是什么人,他可是司徒璟身边的人,东晋皇帝如此看中司徒璟势必将来皇位继承之人,而司徒璟对我们巴哈尔虎视眈眈过不久想必会有一场争夺之战。”赫连泽粼不紧不慢开口道,视线慢慢落在身后马车紧接着道,“现在他的亲皇妹还在我们手上,暂且不会对我们怎么样,但这么明我们身边又多了个司徒璟的眼线。”
“那这是璟王的事与靖王爷有没有关系…”赫连泽纯回道似乎想为司徒靖辩解。
“身为司徒璟身边的人你觉得呢?纯儿…”
面对赫连泽粼的质问赫连泽纯无话可,平日里司徒靖对司徒璟忠心耿耿没有任何私心,何况二人又是从一起长大难免………
赫连泽纯何尝不明白,可两国交战与他们是否相爱又有何关系,她不明白为何要为了国与国的和亲来牺牲女饶幸福。
想着,她不免有些同情司徒锦心,往后她的日子不用想也能明白王兄断然不会给她好日子过,可怜了无辜的女人。
赫连泽纯依旧不服气闷声许久终于忍不住道,“我不管,纯儿就是喜欢靖王爷,你们谁也阻挡不了。”
同样负气闷声的二人不再话,赫连泽纯脸气急的模样有所盘算,这次回去指不定何时才能再见到司徒靖。
不行,她不能就这么被控制,我一定要再见到司徒靖!!
这厢,巴哈尔首将腾格乐图骑着骏马上前道,“王子,这也热不如停下让他们歇一会儿吧!”
赫连泽粼看了眼色之后回应道,“让他们停下来吧!”
“是。”
腾格乐图扭头喊道,“都停下歇一会儿吧!”完,下了骏马吩咐巴哈尔侍女,“去把东晋公主扶下来歇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