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炎紫看到本来请假的霍去病出现就够惊讶了，听说他居然透支了两个月季的工资后，更是差点惊掉下巴。

“我说......大哥，急用钱也不用这样吧……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炎紫瞪大眼睛。

“两个月季都得来这，仅此而已。”霍去病轻描淡写地说。

“两个月季诶！？”炎紫像看外星人一样看霍去病，“一个月季十金意味着你每天都要来诶？！你这可是把自己的两个月季的时间卖了啊！”

“也不是住在这了，晚上不是可以做别的吗。”霍去病不以为然。

“......好吧，你体力好，你厉害。我干了一天活以后是没心情到处跑的。”炎紫看着霍去病的肌肉，想想自己的身板，无奈道。

“是吗。”

“说起来，最近这些突然冒出来的砸店的，到底是什么来头呢？”

炎紫不再纠结霍去病预支的事，低头继续看书（还没到开工时间），同时像闲聊般地问道。

“不知道。”霍去病坐到了一旁的椅子上，因为契约还需要时间来写，聊聊就聊聊吧，“你觉得呢？”

“我？我能知道什么。”炎紫撇撇嘴，“不过猜的话，倒是挺多可能的。如果按小说来猜，这帮人打着要收月钱（保护费）的名头砸店，很可能是为了掩护什么别的事情。然后，这个别的事情很可能和饭店八杆子打不着。呵呵。”

你呵呵的很有想法啊，这位姑娘，特么和现实就差具体细节了。旁观者不由感慨小说的恐怖，这种发散想象力的艺术形式无论在何时何地都能吸收接纳现实，并反哺读者。

霍去病也是吓了一跳。汉代好像没小说这一说吧，也难怪。

“你呢？觉得如何？”炎紫翻了页书，问道。说起来，旁观者觉得她看的这书封面倒蛮好看，就是没有书名，加上画的图案不在他知识范围内。

“我吗？”霍去病眨眨眼，“我觉得你说的不错。”

“谢谢。”

......

“没了？”

“你还想我说什么？”

“有你这么聊天的吗？”

“哼，这不就是。”

“嗯……”

旁观者心念突然一动。

......同事间的日常打趣而已……

吗？

唔！

痛苦，突如其来，又转瞬即逝，还没等旁观者从眼前的场景中汲取出什么营养，银汉为拿着契约过来了。

“久等了，签吧，然后按个手印。”

“哦。”

......

旁观者会记得这一刻。

第一次，他察觉了一丝，自己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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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天都没什么好说的，干活，陪着接待客人，偶尔有曾经在骚动里见过霍去病的人问他两句话，吃顿味道一般的工作餐，然后重复。

夕阳印照之时，霍去病结束了一天的工作。

“话说，你对我预支的做法，没有什么意见吗？”

今日旁观者出奇沉默，引起了霍去病的在意。

“也没别的快递来钱的办法了嘛。”旁观者心不在焉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