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渊握住那茶盏紧了紧,“二弟,这是在威胁我?”
“我哪里敢威胁大哥?我只是将话摊开来说而已,何况大哥做这么多不是为了这一切嘛?”
容渊只是笑了笑,没说话。
良久,他开口道:“方才二弟还为了一女人要死,怎么现在就改口了,啧啧啧。”
“大哥可听说,兔子逼急了会咬人。”
回应容景的又是一顿笑声。
自那日后,容景虽然留在宫内,但一举一动时时刻刻被容渊的眼线盯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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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渊守在皇上床头,喂他吃饭。他直直地平躺在床上,没有知觉,但仍然活着,所谓的进食,也不过是将各种补药熬成的稀粥,给他撬开嘴巴灌下去罢了。但是,喂得很是费力,往往一碗粥喂完,衣服上全是粥渍。
“轰隆”,也正在此刻,天地间传来一道惊雷,殿外乌云汇聚,转眼间天色便漆黑不见。
暗惊匆匆走进来禀告道:“太子殿下,太子妃来了。”
容渊倒是默不作声,静静等着苏清进来。
苏清进来后,先是看到床上毫无生气的皇上,惊恐的瞪大了双眼,后才想起给容渊行了个礼:“臣妾见过殿下。”
容渊嗓音淡漠疏离,带着一丝不悦,“你怎么在这里?”苏清柔声道,“回殿下,臣妾也是刚好路过看看皇上而已。”
“刚好路过?”容渊一脸不信任,他很少去信看似巧合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