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道,贫道没问,不过,这郎中很年轻,医道也好,他的银针取穴之法一点都不逊色华佗。”
明珠大喜,道:“天下能和华佗医道并论的人,除了仲景兄,还有谁人?道长,你遇到的那位郎中现在哪里?”
“在里面的别院里。”
“别院?哦,这不是张然的私人豪宅吗?原来是张然的人把仲景兄抓来了,道长,快带我们去救他。”
“不行,贫道已经好了,不想再进去了,再说,里面又没有好酒,要不是为了疗毒,贫道才不进去呢。”
“道长是自己进去的?”
“废话,别看贫道中了毒,谁也不能控制贫道的自由,贫道从南往北,找了不少僻静之所,发现这处别院很好,门口有人护卫,到时还有人送吃的,当然,那吃的是给郎中送的,贫道只是沾点光。”
“仲景兄可好,他没受伤吧?”
“谁是仲景兄?”
“就是被困的郎中。”
“那小子没啥,这段日子,来过几个人,他们好像在限制他的自由,但又不想杀死他,不知为什么。”
“限制他的自由?看来张然存心要天下大乱,百姓无药可治,道长,快随我等前去,把张郎中救出来,曹某请你喝酒。”
“真的,好,贫道随你去就是了。”
明珠和小丁随于吉来到别院,见门口的守卫都被于吉点倒了,此时尚在昏迷中。明珠来到囚室前,往里一看,里面困得果然是张仲景。明珠将张仲景救了出来,众人一起来到回头笑酒楼上。明珠问起张仲景很劫持经过,张仲景说劫持他的人蒙着面,中等身材,听声音有五旬开外,而且很细,似乎是个宦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