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说清楚，我打你了吗？”

顾秀敏脸不红心不跳，果然和这些没文化的山野农妇较量，武力比讲道理更简单粗暴容易行得通。

“你……”才蹦出一个字，顾秀敏的手略微收紧，手上的力道让王春翠瞬间收声，恨恨地道，“你放开我。“

少女弯唇，“啊，那我可说清楚了，我连你一根汗毛都没碰。”

她这才松开手，刚一松开就见着王春翠抬起手，顾秀敏挑眉，“你想干嘛？”

少女的目光凝着在王春翠身上，对方重重地打了个寒噤，甩开手气呼呼地就出去了。

“天杀的，我这是养了个什么女儿，不要脸的不孝子啊……我倒了八辈子血霉啊……”

她嚎啕大哭着往外走，顾秀敏无语地坐回原位，抓起盖头准备戴上。

随她去吧。

反正嫁人了以后和这娘就没啥大关系了。

“姐……”

屋子里空下来，王春翠的声音渐渐远去，不大的房间此时竟然空得吓人。

顾巧慧的声音单薄得过分。

“嗯？”

顾秀敏抬起头，笑着看向顾秀敏。

“刚刚……娘说的都是真的吗？”

她的嘴巴燥得飞起干皮，下意识地用舌尖舔过，目不转睛地盯着顾秀敏。

通红的鼻头、艰涩的嗓音，让顾秀敏骤然意识到她情绪不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