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其中也可能有其他因素,比如我从小长大到,就压根没见过几个美女。
伊芙低头看着我,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行吧,就再宽限你几天,不过你可别想那些歪门邪道,老实打工还钱,否则我就把你这小兔崽子送到黑煤矿挖煤。”
“一定,一定!”我当即打包票。
望着伊芙离开的背影,我松了口气,却愁眉苦脸。
这钱,该从哪筹呢?
我叫白羽,生活在北方的一个四线小城市,无父无母,也就是你们常说的孤儿,喜欢看些,或是听些,当然,打游戏也是我的最爱,不过网吧太贵,我也就偶尔趁半夜包时的时候去放松放松。
自我有记忆的时候起,我便生活在孤儿院中,院长倒也随和,是个信佛的胖老头,可在我十五岁的时候,他突然得病死了,这让我们整个孤儿院几百名孤儿,都失去了依靠。
为了生活,在相关部门以及孤儿院其他工作人员的帮助下,其他孩子要么是被领养,要么就是被寄养。
而我,作为院长寄予厚望的一颗明亮的星,自然不会和其他铁憨憨同流合污,选择了孤身一人踏上社会的生活活。
寄人篱下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这一点我从出生开始就知道。
“哎。”
我叹了口气,是时候采取必要的行动了,一定得找到门路搞钱,否则,别说是房租交不起,就连学费也交不上,那可就亏大了!
自我离开孤儿院后,便在相关部门的安排下,进入了一所公立学校,我发愤图强,顺利的上了初中高中,终于在这个暑假顺利的完成了学业,并光荣的被清北大学的考古系录取。
其实我的分最多也就能上个,不过我不信邪,填志愿的时候愣是在第一志愿上写了全国最顶尖的高等学府,清北大学。
当然,为了稳妥起见,我还是选择了同意调剂。
所以我顺理成章的成为了全高中有史以来第一个考上清北大学的高材生,虽然在外人眼中,考古学毕业后连捡垃圾都不如,可我不这么认为,我自小喜欢读书,对于历史,也有着浓厚的兴趣。
说起这个,我摸了摸脖子上的环形玉佩,院长告诉我,这东西自我被遗弃的时候,就被放在了襁褓中,陪伴了我整整十八年,院长还说,这估计是个古董,能值不少钱。
等等能值不少钱?
我一愣神,随即喜形于色,把这东西卖了,岂不是有钱还房租,有钱上大学了吗?!
反正父母也不要我了,这环形玉佩虽然是个念想,不过我却没多大兴趣,现在看来,当然是搞钱重要!
当即我便穿好衣服,打算去找个明白人打听打听这东西能值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