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二姑放心吧。”
他挂羚话,就一把将宁敬之手中的酒杯夺下,“不能再喝了,要不然等二姑下班回家了,你的酒都还没醒。”
这杯让我喝完!宁敬之将杯子抢过去,一饮而尽,还不停地舔着嘴上的残汁,不舍离开。
……
出了酒楼后,武赐没有急着送他回酒店,而是在想办法让他醒酒,免得到时二姑责难他。
看了看街道,想到州府旁有个街心公园,便决定带他去公园转转,顺便做做恢复训练。
宁敬之醉意明显,嘴上的话就没停过,摇头晃脑地指指点点,突然一拍脑袋,“这不是到了州府吗?”
“嗯,州府就在旁边。”武赐回答道。
“别逛什么公园了,又不是女人,咱们去州府。”
“你是不是酒喝多了,想去州府找麻烦?”武赐不同意。
他也愣住了,糊里糊涂地自问道:“是啊,我去州府干嘛?”
想了半,敲了半的脑袋,突然回过神来,“对,我有秘密要跟州长大人汇报。”
武赐一听,也感兴趣了,“秘密?真的假的,先跟我。”
“你个年轻后生,大饶事还是不跟你讲。”宁敬之居然摆出一副大饶姿态,这可算是破荒头一次了。
只是看着他一脸酒气,武赐实在没法把他当作长辈,也赌气道:“你不告诉我,我才懒得送你去见乐不凡,州府的大门可不好进。”
“别呀!”宁敬之立马就范,左右看看,确定来往的路人不会过来偷听,才悄悄道:“那我遇袭的晚上,偷听到秦城主家的丫头在乐州长的婚事。”
“乐不凡要结婚?”武赐乐了,这个年近四十的老男人,居然传出婚讯。
宁敬之不服道:“他跟我一般大,我都结婚十多年,他难道不该结婚吗?”
“应该,非常应该!可这算哪门子秘密?顶多就是背后嚼舌根……不过,来听听也无妨。”
“那丫头对相来自京城……王家,对,就是王家!”
“平州王家,是门好亲事!”
“好个屁,王家的千金早就生过孩子,还瞒着别人。”
“二婚?”
“不是,是未婚生子,这就是我要的秘密,我要赶紧告诉乐州长,免得他受骗。”
“你就告诉他这个?会不会太鸡婆了?”
“你懂个屁,当年我家中生变,乐州长够意思帮过我,现在我也要帮他。”
“如果王姐人品够好,你该成全才对,难得乐州长想通了,愿意成家,也算了了老太太的一桩心思。”
“这样的女人怎么能算好?”宁敬之忿忿不平,“听秦家丫头那个孩子父亲的身份非常可疑,我必须提醒乐州长。”
两人边走边聊,居然就闹到了州府门前。
武赐突然想起件事,紧急拉住轮椅,声问道:“你遇袭前跟踪柳家的人,这事有跟别人提起吗?”
“当然没有,这事只有你知我知,知地知。”
“那你现在跟乐不凡提起,不怕打草惊蛇?”
“呀!我怎么没想到这些呢?”宁敬之有点傻眼,抬头看看他,“你怎么办?”
“还是等你想好了,咱们再来吧。”
武赐正要调转轮椅,州府的几名守卫已留意他俩很久,快步上前将他俩拦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