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焰国主,当真是在关你禁闭吗?”见这个祖宗还懒着不起,颢予麟轻笑道。
对面的男子懒懒地放下手臂,声音散漫的像压根儿没睡醒,“不然呢?他把本少爷关在这小破屋里,一关就是三年,真是想想都觉得好不爽……”
随即他的声音提高了些许,也清楚了很多,“况且,我自认为最好的兄弟,竟然三年没想过来看我。对于如此薄情寡义之流,少主大人,您觉得该处何罪呢?”
“处死罪,你来执行。”颢予麟朗声大笑,心里却隐隐有些愧疚。的确,若不是突然有事找这个人帮忙,他当真就打算待他禁闭到期再拉他四处喝酒闲逛的。他觉得这个想法很好,很有教育意义,于是这个想法持续了三年,他们三年没见。
男子似乎就在等颢少主这句话,一个翻身下榻,牟足了劲儿要冲上去狠狠地揍那张阔别已久的脸。而真真儿看到三年不见的兄弟时,他却泄了气似的,一屁股坐回锦塌上,嘟囔道,“你都己经行冠礼了……我还以为能参加你的成人礼呢。”
颢予麟笑道,“说到行冠礼,我怎么记得殷少爷去年就应该加冠成年了呢?到现在还随意散乱着头发,算什么?”
男子眯起内钩外翘的凤眼,随手捋了捋浓密的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