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江无常晨起,暗暗的在千岁府的高处看着,看到府外没有任何人窥探。
这也是熙诏天轻敌了,他和熙诏天是一样的人,他们不论是计谋还是心狠手辣的想法都大同小异,早在许多年前,江无常便看出来了这一点。
只是,如今熙诏天竟然不派人在千岁府外守着,说明他如今根本就不拿江无常在眼里,所以才会这样放纵。
不过这也给了江无常些时间,让他准备准备如何上演今日的一出好戏。
他走到正堂,宇文以木正在正堂翻看着账簿,他一向起的这么早。
“千岁,您的胳膊上还有伤,如今这么早起身,却不利于养伤啊!”
养伤?
江无常倒是不在意这胳膊上的伤势,虽然昨日睡前看了的时候,那黑色的印记越来越大,那一处的肌肤都已经没有了知觉。
可大不了只是一只胳膊,如今还是要先找到熙诏天,把宁佳人救出来才是正理。
“无妨。阿止呢?”
宇文以木叹了口气,无奈的指了指千岁府的门口。
“阿止姑娘已经跪了一天一夜了,奴才多次劝过,阿止姑娘却丝毫不愿起身。奴才也不知道如何是好,元若的话阿止姑娘也不听,为了阿止姑娘这执拗的脾气,元若也已经有一日一夜未曾合眼了。”
这两个呆子,如今倒是认真的认罚起来!
“她若是喜欢跪,便让她跪着,本千岁倒是看看她能跪到什么时候!”
江无常把昨日的画拿出来,交到了宇文以木的手上。
“今日本千岁有意把这个人引出来,你细细看着,在人群之中找到此人,便暗暗跟着,千万不要透漏了行踪。你武功不高,他不会发觉!”
宇文以木接过了那副画像,放在了一旁,“奴才昨日瞥了一眼,便深深的记住了此人的长相容貌,不会忘却。”
看起来,宇文以木倒是真的把这件事放在心上了。
江无常欣慰的点了点头,“如此甚好,等会儿你便留心,千万不能让这个人轻易溜走,宇文以木,今日的机会不多,若是错过了,下次便不知道是何时何日!”
宇文以木点了点头,“奴才明白,只是千岁到底要如何把那探子引出来?”
如何?
江无常看了看跪在门前的阿止和元若。
快到午时的时候,江无常让宇文以木拿了一个食盒,两个人到了元若和阿止面前。
江无常给了宇文以木一个眼神,他把食盒放在了二人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