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看来,江无常此举便是效仿那史书的记载。
如今江无常就好比那史书之中记载的在明处的皇子,而熙诏天就如同在史书之中记载的在暗处的皇子。
不过要是论证江无常用的是此计谋,就要确定江无常是不是把熙诏天困在了京都之中。
若是熙诏天一直无法出了京都,这法子才是真正的有效之举。
这时的熙诏天正站在窗子前看着外面的日色。
他似乎很欣赏这样的天气。
“你们熙国没有这样的好天气吗?”
熙诏天没有回头,仍然是看着那日光,任它打在脸上。
“熙国常年风沙,出行都得佩戴面纱,头纱,若非如此,回到府上便是一身灰土!这样的天气,的确是少见。平日里没有风沙已然就算作好天气了,”
说完,他才发觉宁佳人忽而问起来了这个,便回头好奇的端视宁佳人。
“你怎么忽而对熙国有疑问?难不成是如今又换了想法,想着去熙国之后好生生活?”
这熙诏天未免太自作多情了些。
宁佳人冷冷的看了他一眼,提点着,“我不过只言片语,你却生出这么多思虑来,熙诏天,你这样自负自傲之人,敌不过江无常的!”
“敌不过?”
熙诏天狠狠的把手中的折扇合上,“如今他已经成为了丧家之犬,你且放眼看过去,谁人还看得起他?也就是你罢了!”
这便是了,熙诏天越是言语相对江无常,他便越容易自傲。
“是,我自然看得起他,他可是我的夫君!是我孩儿的父亲!熙诏天,就算是所有人都不信了他,我也是情愿信他的!”
宁佳人和熙诏天横眉冷对,如若这几句话可以激怒他,他便会说出回熙国之事。
由此,宁佳人大可以判断如今她身处何处。
若是仍然在京都之中,这一切便都容易许多。
“宁佳人!你白白生了一副好皮囊,却认不清自己的身份!等到本王子把你带回熙国,你便连个最低贱的仆人都不如!”
熙诏天冲上来,一把抓着宁佳人的胳膊,狠狠的把她甩在地上。
宁佳人身子虚弱,哪里禁得起熙诏天这样一推,一下子便扑在地上,手掌摩擦着粗糙的地面,划出了道道血痕。
她抬头看向熙诏天,云淡风轻的笑。
“想必如今我们还在齐朝京都之中,这京都你是进来容易,出去难了!”
若是江无常想救她,别的且先不论,这京都江无常自然是要封锁的。
只要牢牢守住了各处,这熙诏天也不会插了翅膀飞出去!
“你倒是猜的没错,如今的确还在你们齐朝的京都之中,若不是那些东厂太监严防死守,本王子早就带你离开这里了!”
宁佳人这倒是把熙诏天的话完完整整的套了出来。
如今还在京都,而封锁着京都出口的是东厂的锦衣卫!
可她却有一丝疑惑,东厂锦衣卫为何会封锁京都,按理说,江无常早早的就失去了管束东厂的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