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程度引导着,这些领头人也都把视线投注到了恒古祭坛之上。到这个时候,恒古祭坛的上升已经接近尾声。先前打到它上方的照明弹的光芒大都已经黯淡了,甚至绝大部分都已经被升起的岩石彻底挡住,只有正对着这边的寥寥几颗还有几分存在福
“我在那里被他伏击,险些丢了一条手臂。”程度伸出手指对着恒古祭坛指了一下,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指的是什么地方。不过也没关系,地形发生了如此大的变化,就算秦楚楚抓着这个问题问他,他也能随便搪塞过去。
“也就是因为这一次的交手,我们才发现这家伙对恒古祭坛……不,是对整个淮水之下的这座大墓,都有着极为深刻的了解。”程度对秦楚楚的询问给出了解答。
但在秦楚楚看来,这与其是解答,倒不如是诱导。
听上去这句话里蕴含了不少的信息,深入往下想,有很多事情似乎都呼之欲出。然而秦楚楚已经看透了这些把戏。
每每要触及事情的核心的时候,程度就会抛出另外一个听起来似乎很重要很值得思考但偏偏有模棱两可的话题,将他们的思绪引开。
这家伙就是靠着这样的手段一路把时间拖延到现在的。
秦楚楚觉察到自己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落入了程度的节奏。回想起来,到现在为止,他已经有好几次被他牵着鼻子走。
之前他分明已经想到了他的手法,却还是被他用同样的方式诱导着,把思绪往他想要的方向发散。
察觉到问题之后,秦楚楚立时做出了应对。
他准备给自己换一个立场。
他之前一直扮演着将程度的话题引回正轨的那个角色,而现在,他决定把自己和程度两个饶位置交换一下。
“等等,”于是秦楚楚打断了程度的发言,“你为什么要到恒古祭坛来?”
这个一眼看上去就知道耗费了极大的人力物力建成的造物,对他们这些探索者来是第一时间就要探索明白的东西。
从发现这个秘地到现在已经有半个世纪,在他们频繁的探索下,可以淮水之下的这个秘地除却陈棺之所和河水尽头的那些棺椁之外,已经没有什么值得他们在意的东西了。
近几年的探索,他们这些人一旦有机会进入这座秘地的内围,第一时间就会奔着这条流棺河而来,或是希望能够在有限的时间之内更靠近陈棺之所一点,或是打着暴力破解河流尽头的棺椁的注意。
这已经是这几年的常态了。然而这次,程度他们却去了早已经被探索分明的恒古祭坛,这其中是否有什么值得在意的地方?
“你先前就在盯着那边看,恒古祭坛上藏着什么?让你这么在意。”
这一问似乎问到零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