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丞熙懒洋洋地说:“强扭的瓜虽然不甜,但是可以解渴啊!”
“……”
电话挂断后,容慕白又折回了浴室。冲凉之余,隐约想起了一些破碎的画面。
他……貌似把那个女人当成了睦月,然后……然后好像还摸了人家的身子。
“S-H-I-T!这都什么事啊。”
可是再怎么样?她也不应该咬他啊!又不是属狗的。
气急,容慕白穿着浴袍走出了卧室,然后敲了敲隔壁卧室的门。
“嗒嗒嗒……”的敲门声在安静的别墅里响了起来。
而刚睡下不久的陆可可,被敲门声吓得瞬间清醒。
蹭的从床上坐了起来,眼神里充满了慌张,像极了一只受了惊的小兽。
“谁?”
明明知道是谁,陆可可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
“是我,你昨天晚上对我的胳膊做了什么?”
冷静自持的声音隔着一层门板传进了陆可可的耳朵里。
她以为自己听错了,那个差点强.暴了自己的男人居然在问自己对他的胳膊做了什么?
呵!
还真是好笑得很,这是她听过最好笑的笑话,没有之一。
“喂,你倒是开门啊。再不开门,我撞开了。”
卧室里安静了好大一会儿,陆可可才下了床,看着身上全副武装且只露出脖子以上衣服的陆可可踩着拖鞋开了门。
“你有事吗?没事的话,我身子不舒服,想接着睡。”
许是陆可可漫不经心的样子刺激了容慕白掩藏在心里的暴力,凭什么这个女人逼走了他的睦月,还可以这么安然无事的说要睡觉?
手掌蓦地一紧,像一阵疾风而过,等陆可可反应过来的时候,容慕白的大手已经紧紧地握住了她柔软的脖颈。
似乎只要他微微一用力,陆可可花季一般的生命就会香消玉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