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凄厉的惨叫从秦氏的口中传出。
她手因疼痛而松开了手中的敛骨。
敛骨落到地上,嵌在了乌木制的地板中。
秦氏看着自己鲜血淋漓的手,颤抖着后退,最终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去叫府里候着的大夫。”谨言冷静的吩咐道,“把太太送到床上去,这房间不准你们再踏进半步。”
仆从听从谨言的吩咐,上前抬起秦氏,快步出了屋门。
谨言最后离开,看了眼嵌入地板的敛骨,锁上了门。
老太太听说傅清婉住进寒轩,秦氏昏迷的消息后,叹道,“我莫府欠她二人良多。”
之后便不再说话。
宗亲府派来的人拜访过老太太,前去看了眼一片狼藉的屋子后,就往寒轩去了。
正坐在寒轩院子里的傅清婉见到宗亲府来的人后敲了敲面前的桌子。
“敛骨在圣上那里留过名的,驸马爷也不能有一个背着恶名的母亲。”
所谓的偷盗就指的是秦氏了。
那人抬袖擦掉额上的冷汗,心中对那挑事的秦氏多了几分不喜,同情的看了眼傅清婉。
这样的事,可还是第一次听说。
摊上这样奇葩的婆婆,也算是这位公主倒霉。
公主的婆婆,并不能和普通人家的婆婆相提并论。
如果是傲气些的公主,那婆婆伺候公主也是使得的。
敛骨不在身边,傅清婉也不想用其他的兵器应付,一时竟无事可做。
就在这时候,管家送来了宗亲府派人取下的封条。
送走管家,她仔细打量过封条,活动下臂膀,决定往东账房一趟。
敛骨虽然重要,但却不能让她忍着恶心往那边跑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