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婉没有关注莫方，而是将目光放在了莫方身后的悦铃身上，走近悦铃安笑着伸出了手。

“你没事吧，我不是说我练枪法的时候你不要……”

傅清婉看着悦铃下意识后退躲过自己的手，笑容一时间僵住。

“请，请公主恕罪！”悦铃颤抖着跪到地上，泪水忍不住流了出来。

听到悦铃颤抖着的声音，傅清婉笑了笑，收回了手，“本宫恕你无罪。”

说完不等悦铃道谢，就往无力走去，“以后跟在驸马身边吧，驸马身边还没有个侍候的人。”

“谢，谢公主。”悦铃抬起头看着傅清婉的背影，颤抖却渐渐停下来了。

公，公主。

莫方看了眼那边还跪在地上的悦铃，没有理悦铃，眼神冷了下来。

“莫方，回去读书吧。”

傅清婉的声音像是淬了冰一样，从屋内传了出来，将莫方唤醒。

莫方眨了眨眼睛，觉着自己好像有想起来什么。

“让悦铃跟在你那边吧。”傅清婉说着把长枪放好，“我这里不需要她了。”

莫方看着屋门，见傅清婉没有让自己进去的意思，失落的垂下头离开了。

明白了傅清婉的意思，悦铃低着头起身，远远的跟在莫方的身后。

傅清婉对她已经足够仁慈，是她自己拒绝了。

悦铃看了眼不远处的莫方，轻咬下唇，快步跟了上去。

察觉到院子里已经没有任何人的时候，傅清婉转身看向屋门，苦笑着叹了口气。

都坚持了两个多月了，为什么不能再坚持下去呢？

忽然想起之前莫方毫不犹豫就走到自己身边关心的看着自己，傅清婉摇了摇头，强制自己不再想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