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台湾?那结束工作后可以来新加坡吗?”阳蕊不想管自己的请求是否不太懂事,也不在意是不是显得有些粘人或急切,她现在只知道,她想见他。
他没有回复。
也不知是老天爷在给阳蕊预示还是嫌她不够惨,刚还是晴空万里,顿时大雨倾盆。阳蕊家虽已近在咫尺,但由于这截路正好没有遮雨走廊,阳蕊又发着烧不敢冒雨前行,只能在组屋楼下躲雨。
发烧烧到快40度的时候她没有哭,拖着病体等一个小时号的时候没有哭,没地方坐只能倚在诊所墙角的时候也没有哭,望着外面倾泻的大雨,她的坚强瞬间被击垮,再也忍不住地哭了出来。为什么她一次又一次地把自己推到这样的境地,为什么心里多了一个人,却比自己一个人时更加孤独、无助、苦涩?
雨来得快,去得也快,没多久就停了,阳蕊拖着沉重的身子回到家,简单清洗了一下,吃药,贴上退烧贴。Jacob这时来了条短信:“这次亚洲的行程比较紧,一会儿我要去台湾的分公司视察,后天去澳门参加一个颁奖礼,周末就回洛杉矶了。抱歉这次不能来新加坡看你了。我先忙了哦,想你。”
阳蕊苦笑,只觉得身体无力,心更无力了,她没有再回复,关掉了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