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们,会在必要关头,给赵崇函致命一击。
第二日,赵崇函接到密函,剌杀任务失败。边关事务被赵元熹接管,控制,并且已经拿到了有关证据,证明赵崇函越俎代庖的证据。
赵崇函慌了,边关距离京都十万八千里,赵元熹控制边关兵力,怕他造反,从而影响自己。
他便等不及了,即刻宣布要继承大统。日子仓促,令朝野上下哗然,可如今,皆是赵崇函掌大局,加上党派上的明显强弱,导致有些朝臣那是敢怒不敢言。
而容清悠则是给赵崇函出了主意,在登基之日,杀鸡儆猴,对于那些不拥戴新皇的朝臣,一律处以杀头死罪,以此树立威信,建立自己的势力。
赵崇函打得好算盘,他若登基为帝,即便赵元熹与赵崇渊还活着,可仅凭他们俩人之力,如何与他这一国之君相争?
到那时,他想要杀了他们,岂不是如同碾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然而,这件事情还未等赵崇函实现,就出现了变故,而这变故皆是容无忧与赵崇渊带给他的。
元年腊月二十,早朝时,暂代监国之职的赵崇函,命先帝内侍公公孙全儿,宣读天慧帝所拟定的传位圣旨。
孙全迫于赵崇函的压力,结结巴巴念了圣旨:“奉天承运,皇帝诏曰:朕年岁已高,已无力监国,今誉王赵崇渊,德才兼备,颇具朕当年之风,现朕将皇位传给誉王……”
孙全所念的圣旨内容,震惊朝堂,底下群臣议论纷纷,坐于皇位上的赵崇函整个人都懵了,愤怒起身,一把夺过孙全手中的圣旨,“狗奴才,你竟然敢乱念圣旨?来人,将这狗奴才给本宫拖下去,砍头示众。”
“殿下,你这是做什么?既然殿下认定是假的,不若将圣旨拿出来,让大家伙儿来断真假。”
冷风拂过,一抹亮丽的身影隔空飞来,犹如天外飞仙落于大殿之上。众人定睛一瞧,这不是许久不见的誉王妃吗?
“是你?”赵崇函满眼惊恐。
前一次的朝堂博弈上,容无忧与赵崇渊合力,将国舅与穆氏拉下台,然而这一次,容无忧的出现,令赵崇函心头生出莫名慌乱,
容无忧不理赵崇函,她环顾朝臣,才又道:“趁着现在大家都在,不若我来告诉大家一件事情吧!我这里有一份证词,指控的乃是当朝大皇子赵崇函,企图谋朝篡位,陷害当今皇上,还妄图与外敌勾结,乱我边关布防。”
“容无忧,你休要满口胡言,来人,将她给本宫拖下去,关入大牢。”赵崇函越是表现慌乱,越是出错,越容易引起众人猜忌。
“赵崇函,你心虚了么?不敢让众人求证事实么?这么急于的想要封我的口?”
“朝堂之上,岂容你一个妇道人家在此胡言乱语?来人,还愣着做什么,还不将容无忧给本宫拖下去。”
“我看谁敢动本王的誉王妃?”清冷的声音如腊月寒冰,带着冷酷无情钻进众人耳朵里,众人寻声看去,却见大殿外,正缓缓走来一人,此人丰神俊朗,盛世容颜,完全无往日的病容姿态,这人不是誉王赵崇渊还有谁?
朝堂上因赵崇渊的出现,更为热闹了。既然夫君出现,容无忧到是落得清闲,而她手中的证词则被分发到各位权臣手中。
众人看着内容,皆为大惊,加上圣旨内容乃是皇上亲笔所写,并且有传国玉玺印章,作不得假。
群臣对赵崇函质问,赵崇函见自己的行径败露,干脆也不装了,撕破面皮儿,大喝一声::“来人。”
这时,从殿外立马涌出大批禁军统领,将群臣团团围住,群臣们纷纷变了脸色。
赵崇函道:“今日,我便做那谋朝篡位之人,又当如何?你们若是支持我,我便饶你们性命。日后,高官厚禄,定是少不了你们,若是敢忤逆,那么,今日,谁也别想走出这金銮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