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墨染刚才一时冲动,现在冷静下来了,知道这件事有诈,好在南宫语诺提醒,要不然还真的要出大错。
作为东道主,主动像友邦国君王出手,北渊就有正当的理由向东陵发难,而且其他三国不能插手,这是当初四国友好邦交时签订下的协议,君墨染那时候就属于动手的那一方,而且他现在还只是一个皇子,北渊在不如东陵,也没有对君王出手的道理。
反观,北渊王也不能对君墨染动手,毕竟没有任何正当的理由,言语挑衅再正常不过了,一旦动手,就会遭受其他三国的具体讨伐。
君逸尘这时终于发话了:&ldqu;刚才北渊王和墨儿开了个玩笑,大家别当真,咱们继续接下来的项目。&rdqu;
北渊王现在整个人已经处于爆发的边缘了,本来是想要激怒君墨染,没想到自己现在憋着一肚子的气。
君无戏言这句话在场的每个人都懂,君逸尘也是个狠角色,这不就变相讽刺他没有一个当君王的样子吗。
好在北渊王身边带的随从还长着几分脑子,连忙上前安抚:&ldqu;大王,息怒,咱们有的是办法,何必急于这一时。&rdqu;
声音很没人听得见,但南宫语诺全然看在眼里:莽夫就是莽夫,不用脑子,只知道一味的蛮横,难怪北渊被东陵牵制。
接下里的骑射项目,东陵和南岳不相上下,最后东陵以微弱的优势取得胜利。
南岳王也很有风度的说道:&ldqu;不愧是东陵国,我南岳输得心服口服。&rdqu;
这么一来和北渊王刚才输不起的态度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无不夸赞南岳王的大气。
比试结束,君逸尘班师回朝,其他人也安排到了各宫用午膳,也给各国君王们休憩的时间。
此时的东陵正直初春,春暖花开的时节,室外凉爽无比,树枝已经发起了嫩芽,微风吹过,让南宫语诺有些流连,她能想象的出来,小时候的君墨染就在这个地方习武,练习骑马,也不知道他青涩的模样是不是和现在完全不一样。
&ldqu;苏苏为何还不离开?&rdqu;君墨染送走了所有人,回来看到南宫语诺站在原地发呆。
南宫语诺平视着前方,对身旁的君墨染说道:&ldqu;王爷,我想学骑马。&rdqu;
说起来,她还没有和君墨染并驾齐驱过,总觉得有些遗憾,毕竟君墨染是习武之人,她也想投其所好。
君墨染倒是没想到南宫语诺会有这样的请求,有着意外和惊喜,但又遗憾的说道:&ldqu;可以,但不是现在。&rdqu;
&ldqu;为什么?&rdqu;南宫语诺转头,不明所以的问道。
&ldqu;别忘了,你现在可是孕妇。&rdqu;君墨染笑道。
南宫语诺捂脸,她真是……现在好像什么都不能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