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物件早在四千年前便已被列为禁物,六界再不许种植,这药草到底从何而来,那也真是不得而知。”淞羽解释道。
淞羽已一万二千余岁,研究草药少说也有六千余年,知晓些禁物不足为怪。
“那此物用何可解?”
“无解,既然是禁物,那必是极其阴险之物,此药服下一次虽不致死,但会生了根在体内,但服第二次便会头疼欲裂,痛不欲生,若是再服下了三次??”
淞羽特地顿了一下。
訾攸有些慌张,上前一步道“会怎样?”
“只怕是会性情大变,一改往日。”
訾攸一时竟怔住了,楞在原地。
见訾攸如此,淞羽不禁暗笑道“放心,若是早日加以干预,控制下来,住在这仙界多吸收些天地灵气,长此以往,只待千百年,此物自然消融不见。
訾攸这才舒了一口气“那依大哥来看,这毒是如何侵入了人体?”
仙界地大,若是大张旗鼓去查,必会惊扰那下毒之人,自是要暗中调查为好。
淞羽凑近耳边,压低了声音说道“必是那楠弦下的手,看这病症,祁暝这毒里绝非只有故南叶一个,近几日楠弦定会常常翻阅医书,你多多看着点,可万万不能让他在此得逞。”
訾攸应下。
一旁的祁暝终于清醒了些,微微抬眼,便见二人正商议着什么。
“阿宁??”
“我这是??怎么了?”
祁暝嘴唇有些发干,声音也跟着变的沙哑起来。
边说还正边试着艰难的起身。
刚刚的头疼早已将祁暝折磨的有气无力了。
訾攸听见声音,忙走上前去将其扶起,倚在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