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人一直位列七星榜,无人能超越。不过众强猜测,异动之后,南宫无敌还能入七星吗?无人知道这个结果,毕竟南宫无敌没有闯关,自然不知其底细。
“洪师兄乃实打实的天之骄子,以半圣境界完胜众多老牌圣者,位列排兵榜首,可谓年轻一辈无人能望项背,很多圣者都甘败下风。”
“此次一定能如愿破五子破铜人,和圣者比肩。”青年很懂得奉承,洪熙也不反驳,眼现精光,深陷憧憬。
“你还有事?”洪熙见青年欲言又止,问道。
“有一事不知该讲不该讲?”青年踌躇。
“有屁就放。”洪熙显得不够和气,青年早已见惯不惯。
“是,是”青年理一理思绪,说道:“听闻金艳溪小姐对一人特别推崇,在龙遁山还露出好感。”
“谁?”洪熙闻言眼神一冷,一股怒气散发。
“百里飞。”
“百里飞,又是他。”洪熙自信的脸泛着波浪,“此子有何能耐,竟然得到金小姐的垂青。”
青年讨好之意甚浓,将传闻在加油添醋下说出。
“一物砸深潭,一击毁媲美半圣凶兽,果然是了得,但,我又不能做到吗?”洪熙说道,眼中狠厉极了,金艳溪已经被他视为禁脔,无人能觊觎。
要不是有着金大山震慑,恐怕那些讨好金艳溪之人早已成为骄子派手中的亡魂了。
骄子派,乃金宗内年轻一辈自行形成的组织,以洪熙为首,宗内众多融界化域境强者拥护,乃金宗绝强组织,在金域享有一定名气,连圣者都不敢漠视。
“传令下去,此人敢觊觎金小姐,就是与我骄子派为敌。”洪熙霸道声音传出,青年连忙低头应诺。
“还有,我不日便准备闯金陵棋关,需要你们造势。”
“收到。”
龙遁山下魏家。
家主魏峰来回踱步,谁都看出他的焦急。
“报家主,杀害少主的人消失在黑水潭,无人知其踪迹。”一下人来报,魏峰一听,怒气冲天。
“多派人手给我找,必须要寻到他。”魏峰脸目狰狞,“敢杀我儿,我必毙之。”
“是!”下人匆匆离去,这时,一两撇胡须儒装中年人步出,问道:“家主,是否要请老家主?听闻此子可砍媲美半圣的金鳞鳄,实力了得,不是我等能对付。”
魏峰摆手,眼中尽是不屑,“人云亦云罢了,不足为虑,只要他敢出现,我就能杀了他。”他顿了顿,解释:“他能杀掉吴魂师,乃手中箫的功劳,能灭了金鳞鳄,乃众强实力,只要我等搬出江湖规矩,他还不是手到擒来。”
“家主要怎么做?”儒装中年人有所悟,问道。
“听闻吴魂师的师尊乃鬼仙境,就是媲美圣者,吴魂师惨死,他已经气匆匆前来,不日便抵达我魏家,只要我们许些利益,报仇不就是轻而易举。”魏峰阴鸷说道,眼中全是怨毒。
“高,就算我们不出面,此子也必死无疑。”
就在这时,又一人前来汇报,行色匆匆,脸色满是忧虑。
“什么事儿?快说。”魏峰显得不耐烦。
“禀家主,据潜伏珍宝轩的探子汇报,闫雷要对我魏家下手。”
“什么?”魏峰和儒装中年人一惊。珍宝轩庞然大物呐,有着圣者坐镇,根本不是魏家敢惹的。
魏峰思前想后,根本想不到什么地方得罪了珍宝轩。
“听说,乃,乃少主得罪了珍宝轩的贵客,才惹来横祸。”那人小心回道。
“得罪贵客,便要对我魏家动手,珍宝轩也太霸道了吧!”魏峰转身,脸色很难看,继续踱步。
“家主,要不要我先去缓和一下,拖延时机,等待那人到来。”儒装中年人提议。
魏峰虽怒气冲冲,却极其冷静,深思一会,“这是其一,咱们不能全指望吴魂师的师尊,听闻金宗洪熙可是对金艳溪关心得紧,想必那天金艳溪对那小子的关心谁都看在眼里,传到洪熙的耳里是一定的,咱们可拉上骄子派,暂时为其效劳,说不定还能对珍宝轩来个震慑。”
“毕竟骄子派连胜者也不敢惹。”
“妙,太妙了,如此一来咱们就可以搞好和骄子派的关系,如果咱魏家有人被看上,岂不是一步登天?”
魏峰点头,心中冷笑不已,他只说其一,不说其二,暂时效劳是一定的,但,何尝不是魏家搭上金宗的好手段。
只要他在金宗有一定势力,谁人还敢觊觎魏家,珍宝轩也不敢。
不久后,他屏退儒装中年人,来到密室,拿出那张古朴兽皮,兽皮上密密麻麻记录着些东西,有字,有路线。
“别人都说我魏家实力低弱,不敢和各方争霸,便蜷缩龙遁山偏僻之地,嘿嘿!殊不知,他们那里知道龙遁山的隐秘,龙遁龙遁,不是空穴来风。”
“可惜我魏家多少强者葬身其中,至今才有点眉目。”
“只要我寻得秘境,获得大机缘,敢和金宗抗衡又有何难。”
“圣者之路已经被拦截,无人再能晋升,传闻金陵棋关内有着感悟之地,可谁又进去了?圣者坐镇年代,半圣只能苟且偷生,我要成圣,我魏家百年来的探索,就让我来受益吧!”魏峰狞笑,拿着兽皮仔细地端详。
是夜,魏峰身形一闪,在密室消失,没有惊动任何人,他向着龙遁山逸去,手里很小心地拿着那张兽皮,沿着那兽皮上或新或旧标出的路线,小心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