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莜转身,与崔煜面对面,笑着看他,眼眉上挑,似乎在问,“真的?”
“干嘛?不信?”崔煜破解了老婆意思。
姜莜重重点头,“信。”
“那还这副表情,我还以为怀疑呢?”崔煜扳回老婆的上身。
姜莜嘿嘿两声。
崔煜问了问家里老,有一个多月没有回去,心里很是惦念他们。
姜莜又给崔煜讲了二个子在这段时间的一些趣事。
崔煜当然是开心地,听到有意思的地方竟乐出声音。
姜莜偶尔闲下时把孩子们日常录下来发给崔煜,他的手机里保存很多三个孩子的录像,这些也是他一人在外想家时的慰籍,挣钱的主要动力。
三个孩子是崔煜和姜莜的希望,而他们又是自己父母的希望,一辈传一辈,中国饶老传统。
“晚上我们出去吃,自从结婚以来,我们二人还从来没有单独出去吃过饭。”崔煜语气温柔道。
姜莜歪倒在老公怀里,幸福甜蜜的“嗯”了一声。
崔煜惬意的搂着老婆,都温饱思,但是禁欲太久,太太在怀,饿着肚子也会肚凌乱,坐怀不乱的崔煜此时已经不存在。
做怀不乱是崔煜出去应酬时被别人起的雅号,混得熟后,曾经开他玩笑,“是不是不行啊?”
他只是笑笑,也不去在意这些,都没有不吃腥的猫,“我就是那只不吃腥的猫。”
崔煜自诩地夸自己,一种自豪福
血气方刚的男人,自己的女人在怀,即使“最龌龊”的行为也是正常的。崔煜身体竟情不自禁的起了欲望,手开始乱动起来……
外面已经黑了,二人穿好衣服,姜莜整理好床铺。
崔煜,“弄它干嘛,一会儿还睡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