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年的苦楚放到现在,好像已经不值得一提了,因为她成长了,知道了自己该做什么,也有很多事情等着她去做。她想,这一刻的她,是像最初认识的秦葟一样:不计儿女情长,只一心干事业。
第二早上,秦葟终于感受了久违的“同时起床”意境。饶是她话不多,只顾忙着自己洗漱、化妆,他也觉得这样的早晨很有意义。
“时间还早,我们先去吃早餐吧。早茶行不行?”出门的时候,秦葟带了一把门,俨然一个在这居住很久的男主人。
上官不想跟他太多话,以免她忍不住提起顾戎双的事来,于是点零头,上了他的车,跟他到了“黄记”吃早茶。
“黄记”是何修衡的产业,餐厅经理认识秦葟,按了座上宾的待遇在包间招呼着,还特意问了上官一句:“姐要不要喝红枣桂圆茶?有冰的有热的。”
“黄记”的人最为狗腿,自打他家老板何修衡带着宠妃何念君来过一趟,何念君只要一份汤虾饺,结果上来了用瑶柱虾干鲍鱼熬的汤底,虾仁比虾饺还多的满满一大盆菜以后,这里就出名了凡是相熟的大老板带女眷过来,都有特别待遇。
上官不知道这种事,点点头便:“那我要热的,不要放糖。”
“得咧!”经理一溜烟地跑去办差事了。
秦葟忍俊不禁,“多喝红枣茶也挺好的,管你喝一了。”
一?上官不知道他什么,人前的他还是一副斯斯文文、一丝不苟的模样,用她的气囊梳子梳出来的发型也挺整齐,只是,他没带剃须刀,早上起来难免有些青色胡渣挂在唇边。
不过这样看来,他更具男人魄力了上官频频偷看他几眼,被他发现以后,她赶紧低头看手机,自言自语:“不是不戴眼镜了吗?”
他分明视力正常,做过激光矫正,以前也因她过一次“你不戴眼镜更好看”,他便不戴了很长一段时间。只是现在,他又戴上了一副金色细边眼镜,别提有多斯文了。
秦葟轻笑两声,“那你是想我戴呢,还是不想我戴?”
谁管你?上官扭开脸,不应。
半晌,他点的几笼子点心和砂锅粥上来,还有她的那份红枣桂圆茶,经理督她面前,又拿来一个装着两个玻璃瓶的袋子,狗腿道:“姐这里还有,您用完了早餐把它带走,回头慢慢喝!”
上官瞟了一眼,可算知道了秦葟刚才管喝一是什么意思了,她礼貌地:“好的,谢谢啊。”
秦葟冲她挑挑眉,“感受到特殊待遇了吗?”
上官回以狐疑的眼神,心里想的是:他有没有带顾戎双来过?是不是也要了红枣茶?
这种奇异的想法让她别扭。她从他手里夺过勺子,为自己盛了一碗粥,清了清嗓子,表示她有重要的事情要宣布了
“你别去我那了行吗?那里是我住的,你一个男的经常出入不方便。”
秦葟不紧不慢地为她夹菜,“我登记一下房客信息好了。”
“不是。”上官看向他,“那是我一个人住的地方,你没事挤去那里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