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拿沈倾月的命去赌,她也做不到,只能让昼霄去看着,一旦出了事,她也能第一时间去救她。
昼霄这次答应得很快,应了一声便火速离开。
他走后,秦念还是有些不放心,起身准备出去,刚一打开门,门外却站着一个人。
秦念眸子微眯,看着门外的温良,“你来做什么?”
温良看着她,对她微微一笑,悠悠地开口道:“长乐郡主,久仰。”
他现在的做派和语气,都和之前全然不同。
“你是什么人?”
秦念语气沉了沉,目光犀利地看着他质问道。
她的直觉倒是没错,这人果然不是普通花匠。
温良笑了笑,随后从袖中取出来一封信放在她眼前。
他似笑非笑地问道:“郡主可认得这个?”
“自然认得。”秦念目光冷了下来,“我的东西当然认得。”
温良什么都没说,直接将信封扔给秦念,秦念顺手接过。
“既然是郡主的东西,那当然得物归原主。”
秦念拿着信,却见信封还没被打开过,有些狐疑地抬起头。
“你这是何意?”
温良耸耸肩,“我不过是还给您罢了。”
秦念当然不会相信,费尽心思从昼霄那里偷了去,现在却又还回来,难道说他在闹着玩不成?他有病吗?
有病还真不是没可能,是她所希望的结果,就是不太可能。
“你到底是什么人?”她语气有些不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