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未等张树有所异动,他身边那四个已经癫狂了的人,挣脱了束缚他们的锁链冲向了神庙。
四人双目无比的浑浊,嘴巴口水横流,神态扭曲,宛如一个发疯的狂人犹如恶狗扑食一般,奋不顾身的四肢并用的奔跑着。
啊!啊!啊!啊!
匍匐在神庙门口的大主教和张树一动不敢动。
耳边的惨叫已经平息,然而这没有任何声音的死寂却给人一种无法形容的压迫感。
神庙里再次传来了让人无法理解的声音。
虽然此时张树已经稍微适应聆听这样的声音,但再一次听到依然感觉到巨大的压力。
就好像一座大山压在自己灵魂上一样稍有不慎,自己就会被彻底压扁。
此时的他蓦然想起了自己导师的戏言:“祂的名字不可铭记!祂的声音不可模仿!祂的形体不可直视!祂的存在不可形容!”
虽然张树听不懂,但是他注意到身边那个古怪老人明显十分激动,他似乎听懂了那话语里的意思。
这个时候锁链一直晃动竟然直接将张树摔到了,距神庙大门口的地板上,张树直接来了个“狗吃屎”。
好在张树这个时候还保持冷静,看到自己身子即将触碰到那道白光,吓了一个抽子缩回了身子。
此时远处的大主教分外紧张,胜利在望,只要张树在自我献祭了,神庙大门就会敞开,他就能面见真神,那么所有的仪式条件都已达成,他就能成为真神。
此时张树回望身后,虽然已经看不到那捆绑自己的圣骑士,但是他也知道自己现在也是无路可走,他要是离开,无非两种结局。
一种是被外面圣骑士抓住再一次丢过来,一种是直接变成先前那四人一样的,自己送死。
越是这种时候,张树越是冷静,简单推断以后,他得出结论,外面那些人不敢靠近这里,他们也畏惧这个神庙里射出的白光,起码暂时是这样的。
很快张树想到一个办法,那就是耗着,一直苟在这里,可还没等他实施这个方案,异变在度出现,神庙门口的地板突然变得滚烫。
张树来不及多想只能拼命往大门方向靠近。
另一边天空中的圣骑士看着张树一点一点靠近神庙大门就示意地下的那个圣骑士收手。
原来地板突然变烫是有人在外面搞鬼。
这个时候张树是算是看命白了,他是必死无疑了,就在他慢慢靠近那道光束准备迎接死亡时,他突然看到光束下有一道阴影,这似乎是一个机会。
他一个中卫滑铲从那道阴影下滑过,可是他还是有些高看自己了,他的背部还是被白光灼伤,发出了凄惨的哀嚎。
啊!啊!啊!
咚!
惨叫声中夹杂着一声钟声从神庙大门传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