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疑点就在于,为何那只巨鼠对于自己的来到,丝毫不惊讶?
此非人之常情。
明日再去好好探索一番。
想必,刘浪将身上的毯子扯了扯,包住自己。
单手枕着头,侧着身子,刘浪看向外面的繁星。
多少年没有这般孤独地睡过觉了?
幼时在孤儿院和大家一起睡通铺,大学是和室友住八人寝。
眨眼间,就只有自己一个人在这坚硬的木板床上睡觉。
还侯府少爷?这待遇。
当然不满的对象,不包括隔壁的娇憨侍女,第三十二次和少女嗅着同一个房间的空气。
有点香?有点糯。
罪恶!
最最安静的时候,很是希望有什么都够划破这份宁静。
早知道不往蝉的翅膀里滴油了。
至少还能听到它的聒噪。
唉。
悠悠一口,叹息声。
————
————
“啊!”
一声尖利的惊叫声陡然从门口响起。
少女的音带琢磨不透。
能小鸟依人般如水温柔,能泼妇骂街般尖锐。
刘浪很难受。
有些事情发生的出乎意料,却又在情理之中。
自己昨天晚上做梦究竟是梦到了什么?
明明是和衣而眠。
怎的今天醒来衣衫便是散落在地上?
盖在身上的薄毯子也不知出于何种考虑,以一种羞耻的姿势,被自己抱在怀里,恰巧从双手双腿间穿过。
这一幕,刘浪只是迷迷糊糊地记着的。
详情可能要咨询第一目击者——侍女伊伊。
只是少女在目击完这一切,并贡献出了一声“高音调”尖叫声后,第一时间逃离了“犯罪”现场。
以前只听室友讲过,晚上睡得好好的,第二天早上醒来,身上穿的短裤不翼而飞。
世称“**奇遇记”。
【其实就是被蹬掉了。】
同样刘浪也并不觉得有人会公然在侯府,对少爷做不可描述的事情。
坐在床上,刘浪一脸担心地看着床。
担心的也不是因为床上有什么污渍,而是床上过分的干净。
不应该啊!来这都一个月了,春梦也做了几个了,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
仔细回忆了回忆每天早上的自家小兄弟的状况。
刘浪陷入了人生的大思考……
兄弟给不给力,只要是个男人就会介意。
难不成这具身体?低头看了眼自己兄弟,刘浪没来由地打了个寒战。
自顾自地穿戴好,刘浪想着这事,越想越是忧心忡忡。
让咱穿越咱没话说,可要是和我家小兄弟开玩笑,就是道德品质问题了。
无奈地扯了扯嘴角。
刘浪抬脚走出房门,不偏不倚,和低着头进来的少女撞了个满怀。
少女抬头一看,又是立马低下了小脑袋。
“少,少爷……”
似乎有些畏惧。
“伊伊,怎么回事?”
刘浪低头看着娇憨的少女。
其实伊伊只比刘浪大一岁,女孩子本就发育的早,所以已经和刘浪差不多高了。
只是此刻低着头,像只小兽一般,明显在撞到刘浪后,粉红顺着天鹅般的脖颈爬上了耳根,水汪汪的眼睛,睫毛在扑闪扑闪。
真就一小美人胚子呗。
雪白的皮肤,粉嫩的容颜,令人食指大动。
刘浪不厚道地吞了口口水。
呵,这丫头,自己第一天穿越的时候,明明还伺候着自己穿衣服的。
不就是后来被自己拒绝了几次吗?
咋就害羞了。
哼,善变的女人。
也有可能是被自己身上惊人的魅力所吸引,这,应该就是做少爷唯一的优势吧!
少女抬起头,碰上了刘浪火辣的眼神,又是慌忙低下头,小手攥着衣角。
“少爷,外面有人找,邓伯…邓伯让你去看看!”
清脆的声音从瓷娃娃般少女嘴中蹦出,只是声音细若蚊吟。
少女心思谁人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