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也知道，臣妾是个疯子，疯子做出什么行为，都是情有可原的。”

昭月厌烦的看着芷滢与弘历，觉得两个人都是害死自己孩子的凶手，心里更加怨恨。弘历转身，捏住昭月的下巴，疼的昭月倒吸一口凉气。

“怡嫔，朕念在你失子之痛上，对你万分忍让，如今你却胆大妄为敢伤害了贵妃？囚禁咸福宫，终身不得人探视！尤其是不许婉嫔来看怡嫔，莫要让疯子伤了她！”

弘历将昭月甩到地上，昭月冷笑起来，空旷的房间都是昭月的笑声，凄厉却又可怜。

“终身囚禁？那皇上您是个杀人犯，杀了自己的孩子，您如何去赔那个孩子的命？”

昭月双眼含泪，不是因为囚禁，还是因为心寒，这么多年来，自己一直认为替自己的孩子报仇了，未曾想竟是这般真相。

“臣妾是狠毒，纯贵妃送给臣妾不孕的昙花，臣妾便转赠给了皇后。皇后娘娘让臣妾替仪嫔求情，臣妾就去求情。冷宫里活生生逼疯臣妾的从来不是那无止无休的黑夜，而是皇上的薄情。臣妾害了四公主降生，皇后娘娘不是还要处死四公主嘛？令妃的肚子也是臣妾做的，哈哈哈哈哈哈……因为嘉贵妃的把柄在臣妾手里，皇上永远不会知道，嘘。”

将纤细的双手放在嘴边，轻轻一声嘘，芷滢憎恶的看着昭月，不明白昭月为何敢承认自己做过的事情。

“五公主养在裕太妃那，那才是真好，要不然指不定五公主也会变成心思狠毒的人。”

昭月拿起一把剪刀，在自己衣服上剪断，撕开，锦布的撕裂声传入众人耳朵中，昭月将布匹扔到弘历身上，转身再也不去看弘历与芷滢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