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曾想小姑娘笑盈盈地端起豆浆杯起身走来,刚刚一泼并没泼完,杯子里还剩了浅浅的一层。
陈梦石眼睛瞪大以为她还要泼他,咬牙切齿威胁道:“你敢再试试——”
金玉轻哼一声站在他眼前,用力地把他捂着裤裆的那只手手拍开,然后把豆浆杯塞了进去。
她面带笑容但言语讽刺:“哥哥不是说要当我男朋友嘛,我忘了说我是野蛮女友那卦的,不仅喜欢泼男朋友各种热水,还喜欢让男朋友跪着,总之怎么高兴怎么来,哥哥想要我当女朋友这么点罪都遭不住可怎么行。”
陈梦石反应过来她在说些什么,轰地一声红了脸,一个一个字从嘴巴里狠狠地蹦了出来:“走、着、瞧。”然后逃了出去。
他丢不起这个人。
早餐店的老板娘看完了全程,心里咋舌。也不计较小伙子没付钱就跑了,她心里估摸着小伙子以后估计是不会再来吃小笼包了。
小姑娘年级轻轻却是把好手,一杯豆浆就治得男人服服帖帖,现在的孩子真是了不得。
金玉回头,一桌四人全都死盯着自己,花孔雀更是张大了嘴说不说话来。
她淡定走回座位。
她扬眉问道:“怎么了。”
花孔雀被她的强势手腕震慑得脑子嗡嗡的,虽说大家都明白“恶人自有恶人磨”的道理,可这招也太恶人了。
他下意识夹紧了腿,暗搓搓又挪了回去:“没,没。”
心里想的却是从此以后他再也不抱怨欺负自己了。
白浪回过神来哈哈大笑,觉得小玉这招可是太绝了,他笑出眼泪:“小玉你太可以了!哥打出生以来就没见过你这么彪的。”
金玉夹起小笼包来,幸好还没凉掉。
“话说这男的什么来历,怎么这么讨人嫌呢。”
花孔雀也是摸不着头脑:“谁知道呢,以前虽然也不讨喜,但还是挺正常的一孩子,这几年真的是见几次想打他几次。”
他又看向陆缘:“话说阿缘你到底怎么惹他了,他怎么跟狗似的看见你就粘上来叫。”
白浪被他的精准形容笑出鹅叫声:“哈鹅鹅鹅鹅!”然后猜道,“估摸是之前被阿缘揍得狠了,现在发家了回来找面子呢。”
金玉听到了重点,她转头问陆缘:“这家伙经常找你麻烦?”
陆缘脸色正常看不出个所以然,摇了摇头,只是让他们不用在意,反正自己也碰不见那人几次。
白净倒是知道这里面的门门道道,但是看陆缘没有开口的意思自己也不能越俎代庖,也就当作什么都不知道,自己跑去结账了。
“老板娘,我们那桌一共50吧,这有100您先拿着,算是我们给你赔的那豆浆钱和打扫费用。”
毕竟那杯豆浆下去不是全都泼在了陈梦石身上,还有一部分在地上。
老板娘怪不好意思的,还想推脱不收,却被白净下一句话哄得笑开了眼。
她说:“您看我们以后还要常来吃的,这以后我们来您不得多给个馄饨多加个包子什么的。这五十呐您心安理得收下,本来东西就好吃不贵,您不收我们可不好意思再来了。”
早餐风波就这么结束了,金玉倒是没想到她会这么快再见到陈梦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