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今日听说渊云带着水星河去了剑冢,为她自己未来的夫君挑选宝剑。比如再前一天,渊云为水星河做了一盘糕点。又比如再再前一天,二人去了赤都的离湖划船赏景去了。
而这宫廷之内关于他银澜的传言也是此起彼伏,说他银澜已经不再受到渊云的器重了。地位不再牢固,因为有了水星河的到来,渊云便是把她自己的心思都花在了他的身上。
此时的银澜端坐在自己的住所之处,手中的毛笔正不管得移动着,似乎在描绘些什么。
将视线从毛笔拉到纸张之上,这时才发现银澜画纸之上画着的是一个人。
而这个人正是渊云!
再看看这满地的纸张之上竟是皆是画的是渊云。
这些画上所花的内容皆是渊云这几个月来每一天做的不同的事情之时所产生的不同的神态,不同的表情,不同的动作。
每一张都代表着银澜对渊云的思念。
只是这期间银澜却是从来没有出现在渊云的面前过。
就在这个时候,银澜的房屋之中却是突然出现了一个人。这个人是一个宫女,他的手中端着一盘糕点。
那宫女来了之后便是直接将糕点放在了桌上,随即才跪下来道“启禀主子,那边已经联系好了。
只要你一声令下,那些焚国周边的小国家便可以变天了。”
银澜的眉眼一如往常的温润似水,嘴边挂着一抹浅浅的笑容,仔细看其眼波深处,似乎真的是潋滟一场春光好景。
银澜看着画中的渊云,心中却是觉得这是一幅失败的作品。这画画的简直就是连这画中之人的神态得万分之一都没有画出来。
真正是失败。
银澜面色不变,衣服温温柔柔,浅浅淡淡的做派。
他缓缓的吐露出了几个字道“把这些收拾收拾,拿去烧掉吧。至于那边的情况我会做下一步安排的。
先拿如国来开刀吧。”
银澜布置了短短几个月,时间上显得似乎有些仓促,可是凭借着银澜的才智,这短短的几个月的时间确实够他脱胎换骨了。
水星河,我看你还能得意到几时。
宫女退出去之后,银澜便是将这毛笔再次拿了起来继续在新铺好的一张画纸上开始作画了。
银澜刚画了几笔,便是将手中的动作直接听了袭来,然后朝着空荡荡的寝宫说道“出来吧,都在这里听了这么久了。你还不出来?还是说你觉得还有什么是你想要看到的。”
银涣硬着头皮从一个纱帐的后面缓慢的移动着,最终还是占到了银澜的面前。
“怎么?就这么想看到你哥哥的好戏?”
银涣埋下的头一下子抬了起来,眼睛睁的大大的,鼓鼓的。两只手摊开不停地摇摆着,嘴巴里一个劲的说着“不是的,不是的。我怎么会期待看哥哥的好戏呢?
我就是想说哥哥你真的决定好了吗?
要是这件事情被公主知道了,你们两个人以后可是再无可能了。你真的确定要如此吗?
这件事情牵扯到的太多了。
妹妹只希望哥哥真的想清楚,想明白了才好。免得到时候做出什么让自己的后悔的事情,那个时候可就是真的来不及了。”16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