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近晚饭,沈孰又给知夏做了一大桌,两人吃完饭后,沈孰给知夏抹好了药油,便独身回家了。
一路上,沈孰都是怀揣着一种愉悦的心情在开车的。
与知夏一起吃饭的时光,让他久违的有了家的感觉。
在小时候,他最希望的就是能够和爸爸妈妈一家三口一起吃一顿饭,那种一家人一起吃一顿饭的喜悦感能让沈孰开心一个月。
和爱的人吃一席简单的饭,就是这个世界上最简单的幸福,对于沈孰是,对于从小无父无母的知夏更也是。
沈孰负案处理了一部分因为宁氏的问题而开展的大部分的工作。
在宁氏的丑闻没有爆发之前,沈孰已将之前囤积的宁氏的股票甩高一点的价位抛出,沈氏因受宁氏的原因首次失利,国的商业联赛宁氏又是东道主的身份。
在旁观者眼中,宁氏这次战胜沈氏的机会非常大。
市面上流出宁氏的股票,简直就是天上掉钱的好机会。
只是可怜了这些人。
这就是市场,更也是商场,商场自古以来都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
只有不断的强大自己,才能够资格站到食物链的最顶端,洞察大局,坐看风云。
沈孰合上笔记本,手机铃声响起。
屏幕上的三个字,“安之谦”。
“沈先生,可以给我答案了吗?”
今天的沈孰的确有些乏了,并非处理公务,而是连做了两餐饭,实在是有些疲累。
“我并不欠你什么答案。”说着,沈孰准备挂断电话。
“沈先生,你不要太过分!”安之谦怒气颇盛,“那天夜里发生的事情,你别以为你能够瞒天过海!如果不是你,我的女儿不会承受那样的伤害!”
沈孰从未有想过撇清关系,他没在知夏面前再度提起过这件事情,自然也是担心再度伤害到知夏。但那日的错误,在沈孰的心中早已归结到了自己的身上。
他不欠安之谦什么答案,但是他欠知夏的,并且是要用一生来还给知夏的。
“知夏现在的生活很平静,你没有来打扰的必要。”沈孰冷声。
“打扰!?”安之谦语气更怒,“那是我的亲生女儿!作为知夏的亲生父母,何谈打扰!?”
“如果您没有丝毫忌惮的话,您大可以直接出现在知夏面前。正大光明的出现,何必还要通过我这里。”沈孰的话戳痛着安之谦的心。
是呀,他一直自诩是知夏的亲生父亲,但想要见自己的亲生女儿一面,却又要通过自己嘴中的这位“外人”,可真是自相矛盾极了。
听安之谦那边沉默了下来,沈孰又道:“我有没有能够好好的保护知夏,您有明辨是非的能力。您若是认为能够胜任于我,便不会在事后向我推诿。宁氏的事情,您有第一时间出力,我是知道的。沈氏的大部分势力都在国,仅凭我自己没有办法在一夜之间捣毁宁氏以及那些数十年,几十年的关系网。在国除了宁氏和依附在宁家的白氏,最低调但却最有实力与宁氏相争的便是安氏了。当年您为何遗弃知夏,我想您没有能够说得通的答案,您也无脸去主动找她。不是吗?”
听着沈孰的话,安之谦再次的沉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