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夏简短地说了一下晚上发生的事情,宁远想要非礼自己,但没有得手,是沈孰及时出现救了她。
事情讲述的很简单,但也确实就是这么回事情。
“那个该死的宁远!看我不弄死他!”胡密央气的的仿佛能看得到她的头顶都在冒烟。
“他已经得到应有的制裁了。”沈孰道。
这里最了解沈孰行事的便非沈东睿莫属了,他知道沈孰一旦说出这话来。便意味着宁远的处境并不会好过了,不仅不会好过,而且会“死”的非常惨。
“哥,给嫂子叫大夫了吗?”沈东睿问道。
沈孰点了点头。
在所有人的心中,给知夏冠上的这个“嫂子”称呼,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了。
几人又说了几句话后,沈东睿便带胡密央先离开了。
她“叽叽喳喳”的关心,实在不利于知夏治愈。
前来的骨科大夫,是国的医疗的顶尖水平。
“没伤到骨头,因强烈撞击有些扭伤,这几天先擦着这个药油。要用巧劲儿,顺时针按抚着擦。这种情况一般七天内就能痊愈,若是出了七天还有强烈痛意,再来问诊吧。”
沈孰送走了大夫,卓阳给大夫开了一张四位数字的支票。
知夏的两处肩头都伤到了,两只胳膊抬起来都很费力。
“别去打扰密央了,你来帮我擦吧。”知夏主动开口。
擦一下肩头,并非敏感部位,她没那么矫情。
沈孰点点头,小时候总是踢球的他,一些磕碰和扭伤在所难免,他擦药油的手法也算是祖传的了。
只是今天放到知夏身上,像是手捧一一件价值连城的瓷器一般,动作轻的不得了。
药油的冰凉感随着沈孰的手劲儿渗入知夏的肌肤内,片刻的冰爽感缓解了知夏的疼痛。
“力度可以吗?”沈孰轻声开口问道。
知夏点点头,意识到沈孰的动作一直很紧张,“没事的,我不痛。”
“对不起……是我没保护好你……”
正如宁远所说,沈孰的确他的所有表现都给人傲视于人之感。
这是他平生第一次,表现出自责的情绪。
在遇到知夏之前,他从未做过什么错事和对不起良心的事情,遂他无需自责。
也是因为在遇到知夏之前,在他的生命中也从未有过想竭力去保护的人,哪怕用自己的姓名去拼。
而知夏出现了,就这样的出现在了他的生命里。
但他却没能将她好好的保护起来。
“不用对不起,今天是你救了我。你若和我说对不起,那我是不是还要和你说一声谢谢。”
知夏言毕,沈孰的嘴角带出些许的浅笑,他知道知夏这是在故意逗他开心。
“你知道吗……其实你笑起来的样子更好看。”
“笑?”
“对,你笑起来的样子有点傻,但总算有点温度。但你不笑的样子,冷得像是一坨冰,不仅没有温度,还是零下的那种。”
这是他生平第一次被人说“傻”这个字。
沈孰的生平履历和完全和“傻”这个字不打大沾边。
“有多傻?”他故意这样问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