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上桌,开始上菜。
宁远便开始了他的表演,“这道小炒牛肉是今早新西兰空运来的,还没足月的小牛仔。
清炒菜芯的主菜菜芯是特供国宴的标准。
紫苏青口贝,青口贝是国的特级特供……”
等等一系列极其无聊的菜品介绍后,宁远才道:“动筷吧,我们。”
除知夏以外,剩余三人的生长背景都是蜜罐里泡大的,这是在介绍菜品?还是在显摆自己有高人一等的路子,能够搞来这些少见又高等的菜色?
真是无聊。
“沈哥哥,你是怎么和知夏姐认识的啊?”白甜用着她那天真烂漫的语调主动开口向沈孰问道。
沈氏夹了一颗青菜放到知夏的盘子里,简洁道:“慕名而认。”
“哦?这么说来知夏姐在国很有名声?”白甜好奇。
知夏听得这话,也有几分想要知晓沈孰会怎样回白甜这问句。
她在国哪有什么名声,这白甜和宁远也不是不知道。
“于我心中,慕名而认。”沈孰定定而言。
“哇哦!听着就好浪漫,知夏姐你可真有福气!”白甜一副星星眼。
上述的话皆为白甜的违心之说,她不喜知夏,更不喜沈孰。
无论是沈孰家的沈氏产业,又还是沈孰家自己的沈氏电竞,都处处压一头在她的宁哥哥身上,她能够感受得到宁远的压抑,甚至是双倍的感受在自己的身上。
而对于知夏,宁远看她的那种眼神,正是白甜从小到大一直所向往的。她努力了这么多年,想要在宁远的心中博得一席之地,一席不仅限于是妹妹的身份。
她忍受了这么多年,宁远身边女人的流转。这么多年,就在白甜对于攀附在宁远身边的那些女人已经习惯,已经麻木的时候,只因她明白那些货色最终都不会永远地留在她的宁哥哥身边。
但知夏的出现,她有了压迫感。
宁远看知夏的眼神很不一样,那种满满的欲望感,索求感,是她一直想要拥有但却得不到的。
白甜清楚的知道,知夏和之前环绕在宁远身边的那些莺莺燕燕也不同。她气质淡雅,卓然,绰约,尤其是她的那张脸,是每个人男人都想犯罪的源泉。
这样说虽显俗气,甚至猥琐,但这确实是事实。
见过太多妖娆妩媚系的女人的男人,时间长了也是要换胃口的。
而知夏的存在开启了宁远的斗争心,并且他还是沈孰身边的女人,一向身边从未有女人出现过的沈孰。
“夏夏姐,像沈哥哥这样的人是怎么给你表白的啊?”白甜有意说这话来刺痛宁远。
“这样的人?他是怎样的人?”知夏未被白甜问住,反问开口过去。
白甜一时语迟,她这话确有些漏洞颇大。
“我……,我的意思是,沈哥哥一向都这么……”
冷淡?高冷?漠视一切?
白甜一时实在是想不出什么合适的褒义词来,气氛尬然。
“甜甜。”宁远语气有些颇重。
白甜的被宁远这样一句不轻不重的呵斥,脸色更是有几分难看起来。
“白小姐是想说我一向都独然一身是吗?”三月nsyh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