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外面靠近的脚步声,才不舍的挪开她挂在脖子上的手。
“王上,醒酒汤来了!”
“嗯好,给我我喂她吧!”
“王上!这种事还是我来吧!就不劳烦王上了!”
“我说我来就我来!你何时这么啰嗦了?”
不开心的抢过来,不知为何任何异性接近沈初暖他就拒绝的很。
“是是是!王上您说什么就是什么。”
墨语妥协,一切都很心知肚明。房间立刻安静下来,聂以修小心翼翼地喂沈初暖喝了汤,天色也渐渐暗了下来,沈初暖睡得很香,看着她娇小的样子,聂以修心都化了。
“沐白!不要走!”
翻过身抱着他的胳膊唤着另一个名字,聂以修眼神顿时暗淡下来。
“你那么好,可惜我不是你口中的那个人!”
莫名的感伤,她手里传来的温度让他清楚的感知沈初暖迟早有一天会离开,她只是短暂的将他当成了另一个寄托。她眼里满到溢出来的爱,没有一丝属于他。
“王上!”
墨语在门外轻喊,才拉回了聂以修的思绪。
“王上,马上天黑了,您不能久留了!”
“朕知道了,朕马上来。”
缩回被她紧紧挽着的手,细心的为她盖好被角,起身离开。
“王上!您当真要沈小姐留在这吗?”
“不然呢?让她呆在朕的寝宫自是不可能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女子。其他妃子的寝宫就不用说了,眼下只有文昭殿能留她,此时送回将军府的话她这番醉醺醺的样子怕是要被初温和沈岸怪罪的。”
“今晚可是十五月圆,您就不怕......”
“无碍,她这个样子,定是要睡到明日清晨的。你稍人去将军府,就说她今日陪朕切磋武术太过劳累,要在朕的文昭殿留宿一晚,让初温他们莫要担心。”
“是!”
墨语领命退下,看了一眼熟睡的沈初暖,聂以修才放心地关上房间的门,脸色凝重。
夜深,偌大的月亮高挂夜空,寒冷的月光照在池塘的青石板上,一片蛙声四起,闹醒了沈初暖!
“啊......这是哪啊?”
头重如山,沈初暖艰难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在一个陌生的房间。带着满脸的疑惑坐起身来,怎么也不知道这是哪。
“这是哪啊!是北堂墨的家吗?艾玛!头真疼,早知道不喝那么多了。”
痛苦的揉了揉太阳穴,剧烈的疼痛感让她忍不住皱眉。想喝水,却发现房间什么也没有。
“有人吗?北堂墨!!”
大声的呼喊,却没人回应,沈初暖才不得不自己下床找水。
“香蕉你个巴拉,把我一个人留在房间也不给口喝的,下次我再陪你喝酒我是狗!”
沈初暖忍不住骂骂咧咧,艰难的挪下床,踉跄着脚步开门,却发现黑漆漆的院子依旧空无一人,甚至有点阴森恐怖。
“嘶.......”
一阵凉风吹来,冷的沈初不由得紧紧的抱着胳膊。
“喂!有人吗?”
依旧是无声的回答,转了几圈无果,沈初暖无奈的又寻回了房间。
“这个北堂墨,别让我看见你,不然要你好看!”
凄冷的晚风让沈初暖清醒了不少,单薄的衣服敌不过寒气,沈初暖不得不抓紧赶回房间。在转身的一刹那,一声痛苦到极致的嘶吼在夜空中响起,吓得沈初暖一哆嗦。
“我靠!什么声音!!”
四处寻找声音的源头,那声音再次响起,像极了午夜惊魂。
“谁!谁在那?”
仔细一听,那声音竟是从地面传来,简直像地狱的恶鬼在嘶吼。沈初暖顿时毛骨悚然,但那个耗子的胆始终没敌过那颗好奇的心,仔仔细细的跟着声音的源头寻找方向。
发现水池的旁边有面被植被铺满的墙,声音就是从这面墙里传过来的,沈初暖小心翼翼地观察,发现假山后面一个阴暗的角落有一个石门。好奇的沈初暖伸出了好奇的手,石门一推即开。
映入眼帘的是一个通往地下的石梯,那嘶吼的声音越发清晰,沈初暖既害怕又想下去一探究竟。最后她的双脚还是毫不犹豫地踩上了石梯,慢慢地走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