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没有,我只是刚好路过,停留了一会儿!”
“哦?这样啊!既然路过,不妨进府歇歇?”
“哦不用了!我看沈将军应该有要事需要去处理,离落就不打扰了,离落改日再来拜访。”
“那行,我今日确实有些事,那我就不留离小姐了,我.....先行告退!”
“沈将军慢走......”
送走沈初温,沈初暖的心终于平静,刚才那短短的几分钟,堪比一个世纪一样惶恐。
“大恩不言谢!”
“你为何不想让沈将军发现你?”
“一言难尽,你有时间吗?”
“嗯,怎么了?”
“陪我走一趟呗!”
“去哪?”
“去不去?”
“......好!”
“这就对了!”
挽着离落的胳膊漫步在小路上,两人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着,气氛好不融洽。离落就这样在好奇中被沈初暖带到聂以修的寝宫中,一路上毫无阻拦,离落感觉血充了大脑。很快见到聂以修,沈初暖像往常一样激动。
“猪头!我来了!”
听见沈初暖的声音,聂以修才抬起头来,忽然间感觉轻松了不少。离落暗自打量起聂以修,再看到腰间玉佩时,吓得跪了下来。
“参......参见王上!”
“平身吧!”
没有给离落一个眼神,站起身来直接靠近沈初暖。然后又意识到自己太过激动,便退回了一点点。离落看着眼前含情脉脉的两人,觉得自己简直甚是多余。
“猪头!我听说押送洛城的军饷不见了,你一定很担心吧。”
“这批军饷关乎洛城安危,朕自是担心的,但沈小姐也不必在意,朕很快会找回来的。”
“我当然在意了,看见你这么难过,我也很心疼嘛!有什么进展了吗?”
“......还没有,江淮和军饷都不知所踪。”
“猪头你相信是江叔叔私吞了军饷吗?”
“朕只知道这一切的证据都指向江淮!”
“可我不认为江叔叔是那样的人,江叔叔为官几十年,他对朝廷的忠诚你感受不到了吗?而且江叔叔年龄都那么大了,他犯得着冒这么大的险吗?”
“......朕只相信证据,连他自己的女儿都指证他,难道还不够吗?”
“猪头......”
沈初暖还想说什么,便被墨语的到来打断了。
“王上!江二小姐醒了!”
“醒了?走!”
“猪头!”
“你在这等朕,朕处理好那边的事便来。”
来不及多说一句,便火急火燎的离开了,留下沈初暖一个人落寞。
“好了暖暖,王上有王上的顾虑,我也听说江家的事了,只能说造化弄人。”
“哎!可我怎么也不相信江叔叔是那样的人。”
“人心隔肚皮,还有很多事和多人都是你猜不透的。”
“我总觉得,这是有蹊跷。江叔叔为人和善,为国为民,出了名的廉洁,比起每条证据都指向江叔叔,我更相信是有人故意陷害江叔叔的,这其中有太多的漏洞,却又说不出来哪出了问题.......”
叹了口气重重的坐在椅子上,离落小心翼翼的安抚,无人知道真相到底是什么。
根据江楚婳提供的线索,聂以修很快打开江府附近府邸的暗格,所有军饷皆在里面,无一损失。
更有意外的收获便是江淮的尸体,桌上放着遗书,大致是交代了想私吞军饷却被江楚婳发现,事情败露,无颜面对百姓,畏罪自杀。经过鉴定,确实事江淮的笔记无疑,如此一来,坐实了江淮私吞军饷的罪名。帝州炸开了锅,大街小巷议论纷纷,军饷安然无恙的运回了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