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都发现了?”苏嘉州没有放下笔,回道。
“那些不都是无关紧要的事吗?”州远想到刚刚卿芙说的话,并不以为然。
“哦?你都觉得无关紧要了,他们还能查出些什么?”苏嘉州看着州远的眼睛疑惑道。
“可是那个刘敏的案子已经破了。”州远继续道。
“?”苏嘉州这才放笔,疑惑不解。
“大理寺里头的眼线传来的,犯人不是原先刑部抓的那人,另有其人,现下已经抓了,并且招供了。”州远将刚得到的情报告诉苏嘉州。
“嗯,这动作还是挺快,这个很难吗?”苏嘉州点点头,不知是在认可什么。
“少爷...”州远面瘫的脸上难得有了情绪。
“你跟我这么多年了,你看我像是害怕的?不过就是小事情,马上就会解决了。”苏嘉州笑道,那笑寒意甚重,可意外的却让州远放下了吊着的心。
...
“世子。”刚出门,十里就迎了上来,见三人面色不善,便知几人定是碰上了硬茬,但现下还有重要的事情需要禀报,他已经顾不得照顾三人的情绪。
“世子,刘敏案子破了。”十里简单说道。
“不是让你今晚去瞧瞧?”盛晟皱眉,不明所以。
“我愿是准备晚间去探探,所以在王户、张阳润家暗中观察,但是没想到刑部不知是谁直接将人抓了来。”十里将自己的看到的一一说出来,几人上了马车,紧赶着往牢狱去。
说这十里刚到王户家还没溜达多久,就见一队官府的人冲到了张阳润所在的宅子,还没等十里反应过来,这些人就压着张阳润出了门。十里一路跟随,就见这些人将张阳润压回了牢狱。
直到张阳润进了牢门,十里才记起这队人马是刑部的人,他快马回府,准备告诉盛晟,哪知盛晟与卿芙、沈苇苇一同出了门,他又顺带接了二里带来的口信,刑部那边说,张阳润已经认罪了,这个案子可以结了。
“三位大人怎么来这牢狱了?”原先的狱头不知去了哪,新来的在门口等候多时。
“张阳润在哪?”沈苇苇问。
“大人?这张阳润可是重犯。”那新来的狱头慌忙道。
“刑部抓犯人不易,各位大人可不要为难小的了。”狱头打着哈哈说道。
沈苇苇本就冷硬的面庞更加冷了,她着实要被气笑了,什么叫做刑部抓人不易?合着这案子都是刑部的功劳?这抢功劳抢的也颇为光明正大了点,合着她们在前头拼命奔波,被疑犯怼的话都说不出几句,刑部就在隔岸观火,又趁着他们去了苏家,抓着时间去抓张阳润,合着她们就是韭菜,就该被割呗?沈苇苇难得的想要爆粗口。
“让开。”盛晟不废话。
“大人,这样不好吧?”狱头难为道,他勉强笑了笑,认命将几人带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