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杭市,莫垚发起的残障儿童书画作品征集活动已经开始了。
莫垚也是忙的脚不沾地。只要不是太不靠谱的活动,她都参加,主要是为了给活动做宣传。
莫垚微博更新也是至少每天一条,甚至更多。连网友都评论说莫爷最近工作格外认真。其实也不然,网友看到的是莫垚暴露在镜头之下的认真,却没看见镜头之外这些年她的努力和认真。
兹佩如果有时间,也会去活动现场做志愿者,她觉得莫垚身上那种自由和认真是她向往的。
一天回到家,莫垚累的半死,窝在按摩椅里休息。
“你多久没来那个了?”躺在床上的徐佩新冷不丁地问。
“哪个?”莫垚被突如其来的问题卡住,没反应过来。
“你好朋友。”徐佩新说道。
“我没注意啊!”莫垚从来没记过日子。她的好朋友每次来之前都会给她脸上送两颗痘痘作为见面礼,所以她也不会有意去记日期。
“我觉得蛮久了。你会不会是怀孕了?”徐佩新问。
“不能吧!医生不是建议戒酒三个月以后再要孩子吗?”
“在之前呢?”徐佩新提醒道。
“啊……不能那么准吧?”莫垚也想起来了。
“明天我陪你去医院检查一下。”徐佩新从床上下来,把按摩椅按停说道。
“不行,我明天一早要飞京市,那边有活动,我还想去看看钱昔。”莫垚拒绝道。
“你身体最要紧。万一你真怀孕了呢?你现在工作强度太大了。”莫垚趴在床上,徐佩新一边说一边轻轻帮莫垚按摩。
“我自己都没感觉出有什么异样,你咋就认定我怀孕了?”莫垚的确不懂徐佩新的脑回路。
“那我明天陪你一起去。”徐佩新说着就去打包行李了。
趴在床上的莫垚一脸莫名其妙。
第二天一早,司机送莫垚和徐佩新去了机场。
飞机上,莫垚习惯性补觉。徐佩新把毯子帮莫垚重新盖好,自己拿起书继续看着。
莫垚迷迷糊糊醒来,呢喃地说了一句:“还有多久?”
“再睡一会儿吧,还得半个多小时。”徐佩新放下书,像是宠溺小孩子一样,理了理莫垚额前的头发。
“不睡了。”莫垚起来,从随身带的包里拿出粉饼和口红,给自己简单补了补妆。
一位美女空乘走过来,看到莫垚醒了,小声地询问:“莫小姐您好,您需要喝点水或者饮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