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花云街的人流量让欧阳仪十分满意,凤云国也有宵禁,不过听欧阳霖说现在没有战争所以宵禁相比之下算较晚的了,大概晚上十点左右,虽说比不上现代的通宵营业,但是却也是给了欧阳仪更多的活动时间。
欧阳仪来到那个准备出售的铺子前敲了门,在这门户皆是大开的花云街,这一户紧闭门窗,倒也显眼。
这铺子位置倒是挺好,离刚才他们看到的魁巷也有点近,大概一百来米的样子,看着样子这地段不算差,倒是不知这店老板为什么要卖掉这铺子。
正想着里面来了个留着八字胡的中年人开门,中年人衣装算是整齐,只是神色有点憔悴,“你们要买店?进来吧。”
这老板倒是开门见山,欧阳仪顿了一下,便和欧阳霖在店老板的带领下进了店。
走进去才发现里面别有乾坤,铺子一共两层,一楼进到里面是大厅,账房台子后面是厨房,原来这之前还是一座酒楼,接着是一个院子,院子中间有一个天井,方便打水,天井旁还有一颗桂花树,正值秋天,一阵桂花香沁人心脾,再过去是一排房间,大概又四个房间,听老板说好像是他们的住所。
再上二楼,令欧阳仪惊喜的是二楼居然还有阳台,整个二楼是四四方方的,倒是挺好改造的。
看完整个房子的结构欧阳仪十分满意,一旁的店老板看到欧阳仪的满意,略显沧桑的脸上也浮现出一抹喜色。
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小姐可否满意,您要是满意地话,我也不给小姐高价了,您给五百两就成。”
欧阳仪闻之十分惊讶,“据我所知,这花云街最便宜地铺子怎么也要八百两,你这店怕是有什么问题你才给这么低吧。”
“小姐您有所不知,其实我这铺子本来效益越二来越不好,只是勉强能供我们家人糊口,可这时不知哪个天杀的引诱我的儿子染上了赌瘾,慢慢的越赌越大,我那不争气地儿子知晓还不起赌债便投河自尽了,却不想那赌坊的人上门来要还没还上的赌资,我们砸锅卖铁好不容易还上一些,却还差四百两,本来之前有个员外向买我这店,却笃定我们急需钱,只开价三百两,那位员外势力也比较大,他看重其他人哪里敢开价,眼看着这时间要到了,不知如何是好。”
说着店老板忍不住抹了眼泪,不知是因为自己那不争气的儿子,还是为了那雪上加霜狮子大开口的员外,想着自己老老实实做生意,却不想被人欺辱,这才想着将店铺低价卖出去。
“那你又为何知晓我不俱那员外呢?”
虽说心中倍感凄凉,该问的还是要问,可不能脑袋发热做了蠢事。
“我开店也是有好几十年了,每天迎来送往,看人也是一拿一个准的,自小姐敲门,我打眼这么一看,便知道我这铺子是小姐的。”
这店老板倒也是诚实,欧阳仪思考了一下,在这大堂有四下忘了一圈,便说:“看你也有困难,这价便依你,拿地契去吧,你这店,我买了。”
“唉!我这就去!”店老板闻之立马去拿地契。
欧阳仪也吩咐一旁一直装木头人的欧阳霖准备好银票。
二人签订契约之时,欧阳仪对店老板说:“老板,卖了这店你可有去处?”
闻之店老板说道:“在下姓李,小姐叫我老李就好,这去处暂时还未想好。”
“如若老李不嫌弃,在这里继续干下去如何,每月三钱,包吃住。”欧阳仪沉思后对老李说。
听了此话,老李惊喜不已:“可以吗?那老李便谢谢小姐了,以后老李便听候小姐差遣了!”
二人一手交钱,一手交契。
自此在这花云街,欧阳仪也是有落脚之地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