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不知道用的什么迷魂药!”
“可不是?”
身后传来女人尖着嗓子说的酸话,舒辞微侧眸,是两个穿着浅紫色礼服,且浓妆艳抹的女人。
自己身后这两个女人,是在时御礼离开去和别人交谈时走过来的。
原来是有意走来的啊。
微眯了眯眼,心里了然。不过她不打算和她们争论。
“我也没看出她有什么特别之处,估计在时少身边待不了多久。”
“说的对。”
这一唱一和的,可真是对穿相同礼服的好姐妹!
舒辞戳着蛋糕的力道重了重,忍着。说她可以,说时御礼不行,说她和时御礼关系不长久更不行!
不知道舒辞的内心活动,只看着舒辞毫无反应的模样。后面两人有点稳不住了,嗓音蹭的大了两倍。
“化了妆人模人样,卸了妆说不定能换张脸!”
“我还是觉得时少不会看上她。”
“对,像时少那么完美的男人,眼光多低才会看上她?”
“没…”错。那两个女人自嗨的双簧还没唱完,就被人截了话。
“卸了妆说不定能换脸,说的不是你们自己?”
“不看上她也看不上你们两个啊。”
“人家那美貌,那气质,和那个时少多配啊。你们是闭着眼睛看人的吗?”
就在舒辞正努力让自己平复情绪的时候,身后传来了一阵清脆的声音。
好听又字字清晰,打断了身后两个女人的对话。
听完她说的话,舒辞不由感慨,这是哪家的小天使?
在心里一阵赞叹后,忍不住回头,却只看见一道窈窕纤细的黑色身影,那人在朝着宴会的出口而去。
会是谁呢?
面带疑惑看了几秒,随后歪了下脑袋,准备重新转过身,却不小心对上了那两个像被禁言的女人的目光。
停顿一秒,内心思量,本来她是想转过头继续不理的,但是又觉得自己不能吃闷亏…
“你们两个,想说风凉话就走远点,别在这里膈应我。”
“如果不走,也行,我对这里的保镖说你们骚扰我,你们觉得他们会听谁的?”
眼神清冷,带着疏离。语气清淡,却藏带了威胁。
对于对自己不友善不尊重的人,舒辞是不会对她们手下留情的。
毕竟,你的善良退让不会让心怀恶意的人感动从良,只会认为你好欺负,从而得寸进尺。
果然那两人就是这么想的,本来以为不理她们的舒辞是个软柿子,没想到是个不好惹的“母老虎”。
本来两人被刚才那个穿黑色礼服的女人怼了之后,面容就羞恼的发红,在听完舒辞的话后更是睁大的眼睛。互相对视一眼,一个字不敢吭,就默默走了。
典型的吃软怕硬,纸老虎。
看了眼那两人快速离去的背影,舒辞眼里闪过一丝冷。
还气着呢,说什么都不能说她和时御礼不长久!
不过想想,总是记着不愉快对身体心灵也不好,再说,她和时御礼的关系岂是别人三言两语就能影响的?
重在自己的经营努力不是吗?
甩了甩脑袋,小幅度做了几个深呼吸,尝试着做出几个微笑,接着又眯着眼喝了一小口香槟。
重新恢复活力!
……
又等了差不多半个小时,时御礼才回到她身边。
“是不是很无聊?”摸了摸舒辞的脸,轻缓开口。
“没有,因为是等你,所以我还觉得幸福呢。”
舒辞坐着,时御礼站着,两人又靠的近,所以舒辞用下巴抵着时御礼的胸膛,软软开口。
“那么乖?”声音已经染上愉悦,眼睛都微眯了起来。
看着时御礼因为自己的话而愉悦,舒辞心里更甜蜜了,抬手抱住了他,紧紧的。
这边时御礼又摸了摸舒辞的头,然后拿起舒辞剩下的半杯香槟,晃了两下又放下。
“喝了几杯酒?”
“嗯~两杯…半。”好听的声音,此刻闷闷的从时御礼的怀里传出。
“你酒量好像不错?”看似无意询问,却藏带着想要多多了解她的心思。
“中等量吧,少喝点不会醉,喝过量一点就会醉了。酒量都是我出来的一年里练出来的,本来都不会喝酒。”
理所应当的无谓语气,没有委屈,没有抱怨。因为左右都是自己选择的路。
时御礼却不这么想,他似乎一点都不愿意她去拼命做一件事情,他希望她永远做温室里的花朵,只需要被人呵护。
“为什么这么努力?以你的条件完全不用。”
“因为每个人在这世上都要实现自己的价值啊,总不能碌碌无为一辈子。而且,我一直都渴望做个独立且优秀的人。”遇上你之后,更加想要做个优秀的人,因为你太优秀。
后面的话舒辞没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偷偷给自己打气。
看着舒辞眼里的坚定,时御礼愣了愣神。险些脱口而出:你已经比很多和你同龄的人优秀很多。
深深地看着怀里的小女人,心里微颤,真是越了解越喜欢,越相处越深陷。
她就是朵无谓风雨的玫瑰,美丽耀眼,又坚强带刺,她不需要别人全方位的保护。
疼惜的抬起她的脸,亲了亲她的额头,又没忍住吻了吻她的眼睛。
“我们回家了。”声音温柔,带了点低沉,性感的不像话。
“好~”红着脸回应,心里甜蜜蜜!
直到时御礼离开会场,那些一直关注着时御礼的人才开始两个三个凑在一起八卦起来。
“看来时总这次是真的陷入爱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