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苏,帮我去取那五十年墨块,五十年的陈墨,用来写字,可保所写所书的,百年不褪色。”芫荽得意洋洋地说。
至于百年之后,两人怕是已经化作一杯黄土,又何必在意那些呢。
拿着上好的墨玉砚,加以温水,静心研磨。研磨角度须得合适,用力均匀,待色泽清亮,不失墨香,这墨,就磨好了。
静心,凝神,拿着上好的狼毫笔,轻轻蘸取墨汁,待吸收墨汁饱满后。在荷包上绘上兰花,芝兰玉树,却是适合张骞的。
再在荷包上写下一个篆体的“骞”字,女儿家的娟秀字迹,别人一瞧,便知道,这是有主的郎君,芫荽得意地笑了笑,看谁会和我抢夫君。
人道是,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据说文帝曾与窦太后结发,两人相约一生不相问,互相信任。自己,也算可以的。
“紫苏,取刀来。”想着,吩咐紫苏。
刀?居次该不是想将这荷包给。。。这荷包经居次的笔墨一点缀,很是好看,又何必呢。
“居次,这。。。”紫苏面露为难。
“快些。”芫荽自顾自想着,结发为夫妻,自己与张骞是否也能像文帝和窦太后一样恩爱,以后也多生几个孩子,好好教育。
紫苏只得,将一把小刀取来递给芫荽。
哪儿知芫荽竟是,拿起自己的头发要割。
“居次,不可啊,这,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么可以损坏?”紫苏见此,赶忙劝道,跪下来。就怕芫荽做什么傻事情,眼泪刷刷地往下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