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张骞面上冒出豆大的汗珠,眼神焦虑,“芫荽,你有没有事情,哪里疼?”手在芫荽身体上下摸着检查着。
“是不是腰侧疼?”张骞刚将手摸上她的腰身,触手光滑平坦,不似有伤口的模样。
芫荽则是因为那处乱摸的手,而感觉痒痒的,一直在笑,笑得太过激烈,以致于张骞以为她因为疼痛而在呻吟。
“张骞,哈哈哈,别摸了,我没事,哈哈哈哈,别摸了,真没事哈哈哈哈哈哈,”芫荽笑着,柔荑般的玉手捉住那只大手,“把紫苏找过来就可以了。”
张骞这下更为紧张,像捉到救命稻草般握紧芫荽的玉手,“芫荽,你到底怎么了,我们是夫妻,你不用害怕,不用害羞,乖,哪儿疼,告诉我。”
又气又恼,哭笑不得,“张骞,我葵水来了,你去帮我喊紫苏。”
“葵水?是何物?”张骞迟钝了一下,想了想自己往常看过的书,蓦然想起些什么,脸如同煮熟的虾子,从脸颊一直红到耳边,肌肤如火烧般滚烫。
见此罕见的模样,“张骞,你可是,害羞了,羞怯的模样倒是有几分美男子的模样。”芫荽调笑道。
咳嗽了一声,恢复了冷静自持的样子,“张骞张骞,阏氏可有教导过你,应是叫子文,不可直呼夫君姓名。”说完,便出了马车去寻紫苏与堂邑父。
夫君?嗯哼,今世仍是他当自己的夫君,好像也挺不错的。
马车内的空气有些不流通,闷闷的,芫荽却也不敢出去。那血渍似乎已经透到了衣裙,虽说今日着的是深色衣裳,不细看是看不出什么的,还是尽快找个地方休整一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