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活着,那就说明那些蒙面人并不想要他的命,那么这些人将他掳到这里来究竟有何目的?花小纯跟飘雪他们会不会有事是否安全,她们又在哪里?那些蒙面人会不会放过他们?
虽然已经是快五月的天气了,空气中的热度也高了许多,可是这里却依旧能够感觉到晚春时的冷气直逼跟前,这让左冰雨感觉到很不舒服。
坐起身来的左冰雨一把推开了破旧的木门,发出一声吱呀的声响,冷不丁吓了左冰雨一跳,抬头,落入眼底的是满眼的苍翠跟鸟语花香,他四处里瞧瞧看看,再次发现这个地方还真是很陌生,在印象当中他是从没来过这里才是。
一阵叮叮当当的声音隐隐传入耳朵,下了台阶的他寻着声音往前走去,在转角处他看见了一大片的空旷场地,场地上一位比他大个两三岁的少年一身锦服正跟另一位年纪相仿的女子在那里舞刀弄剑。
左冰雨不知道自己该不该上前问个明白,他也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跟他们说话,看他们的身手以及眉眼间似乎透露出一股凶狠任性的气息。
下意识的停下脚步,正在他恍惚间一把利剑直直向他射来,下意识里他身体一偏不正不倚的刚好避开那袭来的利剑,尽管这样一道锋利的剑气还是贴着他的耳边刮过,刮的他耳朵生疼,最后,叮的一声响那把剑直直插进了他身后的木板上只剩下剑柄。
那一瞬间,左冰雨只感觉一道冰冷的冷气从头到脚冷遍全身,这个少年究竟是何人?为何全身上下散发出浓浓的戾气,他的手段又为何如此残忍无情!难道他没看到这里站着一个活生生的人吗?
“哥哥,他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你的剑并没有击中他不是。”一道娇蛮任性的声音带着不屑一顾不满的指向左冰雨。
“他呀,他叫左冰雨,我听说是爹爹的儿子,不过跟我们不是一个娘生的,以前他就住在这里,我见过,后来得了天花,然后爹爹就将他给送走了,原本我还以为爹爹不喜欢他,就将他给扔了让他自生自灭,我也以为他早就死了呢,可谁知他竟然还活着,这一次不知怎的他又回到这里来了,还真是碍眼。”
场地上响起不以为然的声音那位少年轻蔑的斜视了左冰雨一眼,慢腾腾的走向左冰雨的身后拔出了那把利剑,然后带着满满的骄傲自满以及不耐烦的态度转身离去,好像那里根本没有站着一个人,而他的剑也没有对准过左冰雨。
“爹的儿子?不是一个娘生的?难道爹还有另一个老婆不成?”
“嘘!蓉儿,我跟你说,我们在这里说说就行,等到了外面你可不能乱说,要是被爹爹知道了他可是会把我们给打死的。”
“为什么?你不是说他得了天花连爹爹也不喜欢他吗?”
“不喜欢归不喜欢,可是爹爹就是不让人乱说,好了,有他在这里,我也没了练身手的兴趣,我看我们还是走吧,以后我们也换个地方练,免的看见他我就觉得晦气。”
“好,走吧,走吧,以后再也不来这里了,免的传染了天花那可不是闹着玩的。”
站在木板前就这样静静的听着眼前这一男一女的对话,左冰雨是气不打一处来,他这是怎么了?招他们惹他们了?难道他们没看到自己是活生生的一个人?刚才那把剑若不是自己闪的快就这样擦着他的耳边刮过,如果不是偏那么一点点那么他是不是就被他们当成肉墙给钉在木板上了?他们还有没有人性?他们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呢?还有,他左冰雨还用的着看他们的脸色活下去吗?真是笑话!还喜欢不喜欢的,哼!你们不喜欢我!我还不喜欢你们呢!小小年纪就学大人般阴阳怪气,心狠手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