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夜色缠绵中,周漾知道,有时候,那可能不是自己的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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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两点,宋瓷才到家。
家门没锁,她在玄关处换了鞋,徐南方不在家。
雨不停,窗台上的几盆绿萝被风调戏的东倒西歪。
她心疼,便把窗台上的绿植一个个搬到屋里来。
即将三点时,徐南方才到家。
“你去哪了?”宋瓷给她倒了杯水,泡了勺蜂蜜。
“找霍处安去了。”徐南方接过她递来的水,抿了一口,有些甜了。
“和好了?”她问。
徐南方点点头。
宋瓷不说话,出了神,脑子里回想着刚刚周漾的药方。
卡-马-西-平
她在心脏科,其他科室的药物和规矩,她也不大懂。
渐渐的,徐南方也感觉到,宋瓷有些不对劲,安静的可怕。
“你怎么了?”她问
宋瓷怔了一下,眼前又晃过周漾的那双眸子,漆黑一片,冷到极致。
像寒冰一样,逼的人落荒而逃。
她回过神,摇了摇头:“没事。”
“你要的麻小。”宋瓷指了指桌上,问道:“宋钢琴呢?”
徐南方坐在沙发上,带起一次性手套,眼角有些红,将包装盒打开。
“没在家吗?刚刚还在。”她叫了一声:“宋钢琴?”
他没出来。
往日只要徐南方一唤,或者宋瓷喊一声,他就会摇着尾巴屁颠屁颠的跑来。
宋瓷皱了眉,心底里腾起一阵烦燥。
许是刚刚门没关,他借此出去了。
街边——
阴云遮住了整片天,天色暗沉沉的。
她嗓音淡淡:“我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