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质地十分纯粹的陶瓷花瓶~~~~
远看此屋朴素雅致,仔细一看,才能发现这另又一番天地。
池月被眼前的景象给弄得有些摸不着头脑了,只好寻了个古凳做了下来,将之前的事情,仔细撸了一遍。
“莫不是,我穿越了?”良久,池月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这不科学。”池月立马摇头否定。
池月站起来,再次端详起这个屋子的布置。
无意间打开了一处衣柜,里面放满了各色各样的锦罗玉衣,看得她是瞠目结舌。
“这么多好看的衣服~~`”池月不敢相信的掐了自己一把,疼得她眼泪汪汪的。
“这是真的?”她像是在问自己,又像是在等待谁的回答。
“等等,这里莫不是哪个剧组?”
“不,那刚才那个被丢下井的女人怎么解释。”池月好一阵喃喃自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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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了,既来之则安之。”池月看了看黑漆漆的院落,不再纠结,关了窗就准备休息。
池月十分爱惜的掀开了帐幔,又好一番欣赏,这才十分疲惫的趟在床榻上。
“啊!”刚一躺下,池月就被什么东西咯得生疼。
“铃铛。”池月从牛仔裤兜里拿出了罪魁祸首。
这原本是系在团子身上的铃铛。
“愿你能找到一个真心对你好的主人。”池月以为小黑团子并未跟来,一时心情有些酸涩。
池月本能的将铃铛放回裤兜,才猛然间想起自己此刻的穿着。
白色雪纺衫加蓝色牛仔裤,与如此古色古香的床榻形成了非常强烈的反差。
起身来到衣柜旁,咬咬牙,给自己换上了一件粉色的罗群,外披白色纱衣。
池月来到铜镜前,只见镜中女子双眸似水,肤白胜雪,鹅蛋般圆润小巧的脸庞,一双朱唇点缀其中,微微上扬的嘴角,似乎想要表达何种喜悦一般。
露出线条优美的颈项和清晰可见的锁骨,一缕青丝垂在胸前,双颊若隐若现的桃红,让原本就极好的皮肤更叫柔嫩。
“这就是我?”池月不可思议的摸了摸自己的脸蛋,却怎么也想不起自己到底是何种相貌。
只觉得镜中之人,既熟悉又陌生。
池月再次回到床榻,却是再无睡意。
“日夜交替,寅时已过。”院外打更的声音再次传来。
“寅时?那岂不是五点了!”池月赶紧起身,推开窗,果然外面已经露出些许鱼肚白。
此地不宜久留。
关了窗,池月将头发用一根玉簪随意挽起,正准备离开之时,一阵敲门声传来。
本想学着那人从院墙处逃跑,这才发现自己根本不会那飞檐走壁的技能,只好硬着头皮躲到床榻里,用棉被将自己捂得结结实实的。
那人见没有回应,就开了门,轻车熟路的来到床前。
来的是个妇人,一身青色罗群,头大用一根银色簪子随意挽起,脸上一抹浓烈的担忧之色。
看模样,应是三十岁左右,圆润的脸庞已经有了岁月的痕迹,颇有成熟韵味。
只是那干净纯粹的眼睛里流露出来的惊慌,让人有些莫名的心疼。
“敏儿,你还是赶紧离开这里吧,莫在跟姐姐使小性子了,走得越远越好,不要再回来了。”妇人将怀里的包裹放在桌子上,再次来到床边。
“敏儿,姐姐这也是没有办法,如今爹爹已经不再了,我实在怕他们对你不利。”妇人带着哭腔,语气却是十分无奈。